她手中的剑被格落,黑衣人的剑指向了她咽喉。
“留下姓名!”夏林儿说,“让我知道我夏林儿是死在谁人手里。”
“虞姑娘,”眼前的黑衣人却说,“比起前些日子在易玄山庄的少英会,你的身手进益极大,若非在下及时全力应对,就死在你剑下了。”
黑衣人收回剑,拉下了蒙面的黑巾,竟然是司城业成。
在夏林儿看来,司城业成就像司城歧风的反面,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了,就算遇到难题,也会以最正经的方式去解决,像现在这样穿着夜行衣扮成个贼的模样闯进她房来这种事,是决不会做的。
但现在看来,她要重新审视司城业成了。
“司城大少爷,”她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虞姑娘恕罪,”司城业成还剑入鞘,“在下实在迫不得已。”
“你乱叫我什么?”夏林儿说,“您是司城剑宗嫡传大少爷,又有什么能让你迫不得已的?”
“比如现在,”司城业成说,“虞姑娘已经显露身手,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非要我说,云姑娘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才肯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