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所持有的金鳞也只能屈居第二。
不过也有一种说法是这两柄剑其实不相上下,只是落在不同人的手里,发挥出的威力也会有所不同。除此之外,两柄剑本身都是非常强大的,没有高低之分。
唐峭可以不夸张地说,这两柄剑厉不厉害,她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她看着天宇开霁,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这柄剑,可以吗?”
其实她倒也不是真的想要这柄剑,只是想看看沈漆灯会作何反应罢了。
当然,如果他真的愿意给,那她也会赏脸笑纳。
沈漆灯听了她的要求,神情有些意外:“可以是可以,不过……”他微微一顿,忽又改口:“算了,给你吧。”
说着,他取下剑鞘,交给唐峭。
这么爽快?
唐峭内心狐疑,谨慎地接过剑。她一手握住剑柄,一把握住剑鞘,正在细细打量,沈漆灯突然开口。
“不拔|出来看看吗?”
唐峭闻言,按在剑柄上的指尖微一试探,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柄剑上有一道禁制。
若是沈漆灯自己拔剑,便无事发生。若是除他以外的人拔剑,在出鞘的那一刻,剑身就会自动发出攻击。
这道禁制原本不难被发现,但唐峭作为一个刚入门没几天的弟子,是断断不可能察觉到这一点的。
若是她现在不拔剑,反而会显得可疑。
怪不得答应得这么爽快,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唐峭在心底冷笑一声。她故作无知,期待地应了一声“好啊”,然后盯着这柄剑,慢慢向外拔|出剑身。
随着剑鞘抽离,水似的寒光寸寸流泻。剑身露出剑鞘的瞬间,一道剑光突然飞出,唐峭眼疾手快,迅速合上,将剑身收回剑鞘。
即便如此,她的拇指仍然被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她轻轻一挤,一颗血珠顺着伤口慢慢渗了出来。
“疼么?”
耳边突然响起沈漆灯的询问。
唐峭抬眸看去。
沈漆灯正在兴致盎然地看着她。
对上唐峭的目光,他眼神清亮,愉快地笑了:“要不要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