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条命也就不属于她自己了。
朱悬就问我:“你怎知那就不是她想要的?”
这话问的我一怔,我立刻回头,再度看去台前的境况。
我不必设身处地去做,也不必搜肠刮肚去想,答案就在眼前。
我的目光略过了诗酒风流,笙歌满堂,正好看见那个她拂栏而下,将指尖落在一位年轻公子的手心里。
好一幕郎情妾意,美色交易,让我苦恼地直摇头:“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
朱悬说:“什么该不该,不过是看你想不想。”
我说:“我不想。”
我跳舞,只是为了跳舞,可以没有灯光,可以没有音乐,甚至可以没有座下宾,只因为,我跳舞,只是为了跳舞。
朱悬沉默了半晌,说我清高叛逆。
我切了一声,指着满堂贵族与他说道:“我要是不叛逆,跟了在座随便哪一个,不比跟你在一块强?”
他一听这话,拍手大笑,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我损他,他笑个甚?我着实有点看不懂他。
他笑得正带劲,我等他收声,等了半天,他还是乐个不停。
我忍无可忍,直接攥了拳头上去捶他,骂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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