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散漫翘起;略略偏头,嘴角缀着一抹寡淡的笑意。
“长了猫耳朵的小遥有没有长猫尾巴呢?”
鸣海遥寻思如果在真的女仆咖啡厅这完全是可以被报警抓起来的性骚扰客人。
她敷衍地捂住大约是腰际的蝴蝶结:“主人……店里规定不能摸猫尾巴。”
“错了。”
她立刻战战兢兢重复道:“主人,店里规定不能摸猫尾巴喵。”
他仍是不满意。
探索的知觉如视线寸寸扫视过少女纤细的肢体、伶仃的锁骨、颈与颌之间如流水打磨的美妙弧度;再从耳侧的小块莹白皮肤回到她的双目、颊面,迎来长久地凝视。
一阵穷思极想,岛崎亮兀然醒悟:“原来是小遥一直没有害羞造成的问题。”
“快脸红心跳起来吧,我的体验一直都很不合格呢。”
被他拿手背轻拍脸的鸣海遥缓慢泛起绯红——被气的发烫。她终于感觉到这人性格上的极端与恶劣,却又因软性子而不想对人发脾气,只得退缩、忍耐与接受。
岛崎亮倒是开开心心地引导流程:“小遥面对这样过分的客人要说什么?”
本场游戏的重点到来,鸣海遥微垂下头,双眼含着细细的泪,呜咽道:“这位客人,你违反了店里的规定,请你留下来配合女仆的教育。”
接着要掀起裙子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肌肤与皮革质感的裤面紧贴,仿佛毛细孔都喘不过气。
她还得说:“客人,对女仆做出以下行为都是违反规定的。”
关键在于以身作则徐徐举例。
鸣海遥领着他的手放在胸前,“比如这样做就是不可以的。”
……
等岛崎亮玩得足够满足,他才想起得“交换”对方想做的事。
他心情愉快地开口:“虽然前期没有害羞的小遥让我的观感很差,但中后期的过度害羞弥补了部分体验,总的来说还可以,很可爱唷。”
化成水滩在冷硬餐桌上的女孩感觉脑子忽然嗡嗡的,像一千只蚊子同时发出噪声。
可她提不起力气去拍死扰人的害虫。
“现在,小遥想做什么呢?”
俯身靠近鸣海遥的公蚊子长着挺俊的鼻梁、线条硬朗的下颚,太近了,纤长的睫毛搔在她的脸上。
鸣海遥想躲避他,转头却扯到被压在身下的头发——她放弃了。
“我想和你安安静静地抱一会。”
这比岛崎亮预想的要好多了,“好啊。”
他们背抵着冰凉坚硬的桌面,漠然置之周身凌乱不堪的物品,佁然拥抱。
甚至拥抱都是有些疏远的浅浅贴合,像在街头进行爱心怀抱活动的两个陌生人。
岛崎亮问要接吻吗?
她缓慢地摇头,又捂上他的脸,禁止他再说话。
只有平和至极的陪伴。
静谧间,他们听见了对方唇鼻的呼吸和皮肉下血液砰砰跳动的声音。
这很无趣,可岛崎亮忽然无法抽离场所出神,他不得不认真聆听起鸣海遥的心跳声。
一颗年轻、稚嫩、真挚、新鲜、美好、总是炙热且雀跃的、对世界充满期盼和热望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