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扎到人之类的;很爱室内打伞,那家伙已经够高了,但和他在一起的人再也长不高了哦;爱玩游戏,和他一起绝对很无聊……
没一件属于真正能刺伤人的事件。
他有意忽略掉芹泽克也年少时遭遇的霸凌事件,以及随后漫长无比的家里蹲生涯。
“小遥现在明白了嘛?”
“明白什么?”
仍旧茫无头绪的鸣海遥既觉得这个男的小气得很,又觉得他对芹泽克也比对自己好多了——恫吓、中伤自己的话语句句穿心入骨。
这个人对她不好。
于是,鸣海遥说:“他对我比你对我好。”
“他同情你。”
她皱起眉头,诘问道:“你呢?”
“我也是残疾人啊。”
鸣海遥的心忽地变得软绵绵,软得像一团不成型的史莱姆泥——鸣海遥和岛崎亮才是同类;他们是正常中的异类,残缺,破损。
她主动靠近他,颤抖般开合的嘴唇停在他主动低下的耳畔。
“亮哥哥,你不能再亲我了。”
岛崎亮想,原来鸣海遥对亲吻有着反应。
有趣的发现令他的嘴角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