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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小球好好的在天上飞,也没碍着谁,怎么这人就这么手欠,非得把球给打下来。
江糯指完坑,他吸了吸鼻子,环顾着四周。
“有爸爸的气息。”
气息很浓郁,就是不知道他爸具体在哪儿。
傅景琛嗅不出来什么气息,他只能陪着江糯,等着江糯自己把爸爸给找出来。
与此同时。
幸葳收起依旧没信号的手机,去走到自己留了标志的地方。
她给老公留了信号,信号简单直白:“给老娘滚过去。”
原本留的小信号图案下被人画了几个圈圈,还有别的字。
“老婆,我晚点再滚过来,亲亲,我爱你哦。”
看到回复的幸葳,眼睛眯了眯。这个大憨批的胆子又肥了。
傍晚。
江糯没再让人带路,他跟傅景琛已经记好了路。地方不大,地毯式的搜索就能把人给找到。
“阿嚏!”
一阵带着灰尘的风吹过来,江糯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早起就沙哑的声音好像更哑了。
“傅景琛,我是不是要生病了?”
江糯从过来起,不是嗓子干,就是一些别的问题。他明显是对这里的水土不服。
傅景琛又喂他喝了点水,皱着眉头准备带他去看看医生。
水土不服是需要休息的,但江糯并不想休息。
在傅景琛的强硬态度下,两人去了当地的诊所。医生的判断跟傅景琛一样,他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你们在多多休息之后,可以选择尽快回去。”医生给出建议:“我们这里的气候接下来会越来越恶劣。”
贫瘠的地方,恶劣的气候,这不是个适合旅游的地方。
傅景琛让江糯休息,他则是带了块画了小煤球图案的纸板,出门去找人。
在外面转了不到半个小时。
傅景琛面前来了个英俊的男人。男人身形高大,五官立体完美,目光深邃,看着很有气质。
但也仅限于看着有气质。
他一开口,气质就没了大半:“你谁啊?”
傅景琛:“……”
傅景琛眸光落在他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反问道:“你又是谁?”
男人眉头一皱,指着他的纸板:“你举着我的崽在这转悠,还问我是谁?”
傅景琛听到这话,面色不改:“您好,我叫傅景琛。”
他接着道:“我是江糯的男朋友。”
怕老父亲反应不过来,他贴心补充:“江糯是您的煤球崽崽。”
男人:“???”
男人听到煤球崽崽几个字,终于反应过来。他撸起袖子:“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日了狗了。
他的煤球崽崽才多大一点儿,这个陌生人竟然说是崽的男朋友。
傅景琛看他撸袖子也丝毫不慌:“这件事幸姨已经知道了,对了,我们本来是要跟幸姨一块儿的。只不过幸姨先走了一步。”
傅景琛搬出幸葳来,果然让老婆奴撸起了袖子暂时又放了下来。
“我老婆知道你俩的事儿?”
“知道。”
“我的崽呢?”老父亲接着问:“他在哪儿?”
“他水土不服,这会儿正在休息。我带您过去。”
言莱给的位置追踪器实在好用,就这么一小片的地方,找人很方便。
幸葳是被自家丈夫故意躲着,要不然也早把人给拎出来了。
傅景琛彬彬有礼,跟江糯的老父亲说着江糯的近况。
他手机里存了不少江糯的照片。
“这是糯糯现在的样子。”傅景琛把照片带给他看。
柏容太久没看到崽崽,对崽崽的模样自然是想得慌。他凑过去,看着照片里的崽崽。
半晌。
他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怀疑的神色:“你是不是蒙我呢?”
柏容警惕的盯着他:“这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崽?!”
傅景琛淡淡道:“你觉得他不像?”
柏容诚实的点点头:“不像。我的崽不可能这么白嫩!”
虽然他的崽化形出来肯定也可爱好看。但照片里的崽,也太他妈好看了!
好看不说,还白白净净的。
傅景琛眯了眯眼睛,他有点看出来江糯的大哥跟二哥都遗传谁了。
“是不是等你见过就知道了。”傅景琛指了指前面:“再走几分钟就到。”
老父亲虽然内心充斥着怀疑,但还是跟着傅景琛走了过去。
傅景琛好一会儿没看到江糯,步子走得稍微有些快。
刚到门口,柏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从他兜里掉出来的小石头给捡了起来。
“你刚掉的?”
柏容说着,低头看了眼:“不过这石头你从哪儿捡的?”
这个小石头被他磨平了棱角用来玩弹弓,是他那天打鸟用的。
傅景琛没急着回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把门推开。
门开。
崽崽的气息扑面而来。柏容看着床上白白嫩嫩又漂亮的崽崽,骤然瞪大了眼睛。
“卧槽。”
他震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