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脸,这是什么声音?
“隔壁怎么了?”
陆越钦同样不解,眼侧过去,瞅了眼立马收回来,“不知道。”
好冷漠。
徐若云没趣的闭嘴,随即从门口缝隙看,孙启良的小厮还在外边守着,不知何时才走。她转身走回来,在桌面站着。
没一会,隔壁的动静就越来越大。徐若云颦眉,随即想到那日假山的事,不会这么巧,又被她遇上了吧,还是和陆越钦。
果不其然,安静了没半刻,隔壁就传来男女放肆的话语,淫|词艳语,不知羞耻。不停碰撞的声响毫不掩饰,甚至愈发狂浪。
徐若云听着声音就脸红,她尴尬的瞅着陆越钦,表情想哭。她一个姑娘家都知道隔壁在做什么,陆越钦这般聪明,更猜到了。
男人手指僵住,那张冷漠的脸有了些许变化,眸光暗沉,漆黑的看不到底,能吞噬一切。可毕竟年纪大,经历的事多,想比较小姑娘的尴尬,陆越钦很快镇定下来,不在意的继续喝茶。
徐若云不客气的坐下,把耳朵捂住,一点也不想听,她闭上眼睛,阻止自己胡思乱想,所以她想到一个办法,背佛经。
她背的声音很小,在嘴里嘀嘀咕咕,小的听不见。偏偏陆越钦能听见,一边是男女□□,一边是少女低喃,怎么听都违和。
他敲敲桌面,徐若云察觉,睁开了眼看他。
看吧,捂住耳朵也是能听见的,不然脸怎会那么红。
陆越钦想到掩耳盗铃,她现在可不就跟那差不多嘛。
“闭嘴。”
捂着耳朵听到他说话,徐若云立马抿唇,不再开口。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他,仿佛在说:你怎么没反应?不害羞吗?
陆越钦看懂了她的眼神,嗤笑声,就隔壁那声音,跟杀猪差不多,怎么可能勾起男人的兴致,恶心还差不多。
他听在耳里,就跟猪叫没区别。
“孙公子…奴婢…”
看,猪又叫了。
陆越钦摇头,淡定喝茶,等他喝完这盏茶,隔壁也差不多了。
墙壁的砰砰声没了,但是别的刺耳的声音又响起。
徐若云难堪的咬唇,头埋的很低,最后直接捂住耳朵趴在桌上。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不能,房间就这么大,她藏不了。
若是她自己遇上就罢了,偏偏…
她以后遇上陆越钦,要怎么面对?徐若云从未像此刻般苦恼。
陆越钦淡定的瞅了眼,闻着梨花香,喝着茶,完全忽视了隔壁的尴尬□□,一杯茶喝完,隔壁恢复平静,而眼前的小姑娘还埋着脑袋。
白嫩的后颈露出,白的晃眼,微微动着,很是脆弱。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
陆越钦等了半刻,见她还没反应,不禁心烦,不会是伤心的哭了吧?
他敲敲桌面,第一次喊她名字,“徐若云。”
没反应。
难道伤心的睡着了?
陆越钦抬起手臂,伸在半空,想晃晃她,可一直没落下,僵在半空。
“徐若云。”
她回过神来,猛地直起身子,深呼吸,“时间真漫长。”
男人飞快的收回手,神态淡然,时间哪里长,分明不到半柱香。
陆越钦抬抬下颌,眼睛看门口,“你可以走了。”
她慢腾腾站起来,朝门口看,果然没看见一个人,她要赶紧跑。
“打,打扰了。”
陆越钦尚未开口,小姑娘一阵风似的跑个没影,只留下淡淡的梨花香,萦绕在男人鼻端,久久不散。
-
外头阳光刺眼,徐若云跑了好久停下步子,靠在一棵树下喘气。回想刚才的事,总觉得不真实。
她摸摸脸,滚烫的面颊稍微好了点,依稀能看出慌乱。
徐若云现在想来,她刚才真是镇定,表现的够好,可接下来怎么办?
她不要嫁给孙启良。
“姑娘,可算找到您了。”
南星从女宾院子那边过来,面上焦急,“大姑娘二姑娘等了您好久,有点生气了。”
徐若云拍拍胸口,缓了下来,“我,我随处走走。”
大姐二姐在房间等她,她现在不想去,于是说道:“我想去看打马球,咱们走。”
南星依着她,跟她一起去。
徐若云在凉亭内站了许久,语气说看马球,不如说是发呆,眼睛凝视一处,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一个时辰后,日光逐渐微弱,人群慢慢散去,她也终于动了。
“南星,我们回去吧。”
南星点头,其实她早就想问了,因为姑娘看起来有心事,而且脸色不好,可马场人多,她就没吭声。
两人一前一后走,去了马车旁,但没看见家里的马车,连车夫也没瞧见。
徐若云前后张望,问南星:“马车呢?是在这吗?”
“没错呀。”
怎么不见了?
她前后走动,怕自己记错了,走到最前边,看见人影,立马停下。是孙启良,他好像在找人。
徐若云知道了,他说要送自己回去。
她才不要,多恶心。
她随即转头往回走,走了没一会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