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个钩钩(3 / 3)

果。

当然,话里又是那些安室透听起来会感到奇怪的反科学的话。

再次叹了口气后,她又开始骂骂咧咧:“都怪琴酒!对,都怪他!等会儿见到面,我也要给他来一枪,让他也感受一下被子弹打穿手有多痛。”

“酒吧的话,我们已经到了。”

“诶?什么时候。”

“五分钟以前到的,我是算着你预估的时间过来的,现在就在那边负一层的停车场。”

“干得好安室,不愧是时间管理带师,拿捏得这么准。”

“我是担心你的状态,希望你早点给琴酒交了差,赶紧回去休息。除了手上的伤,还在发烧不是?”

空条雪绪听完,又是愣了半秒。

随后,她摆出了哭唧唧状:“天啊波本原来你这么好的吗!这么担心我,我要感动死了,你看我感动得眼泪水都流下来了。”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

关心之后,安室透也会无情地拆台:“你最好真的有在哭。”

空条雪绪:“嘁……”

“赶快下车吧,你不是还要去打琴酒?”

“说得也是。”

空条雪绪点了点头,把已经存了拆解后的数据的U盘塞进口袋,随后就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因为高烧的缘故,她的步伐宛如踩着棉花,晃晃悠悠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因为要去打琴酒而突然趾高气扬的架势,下巴扬起,好像很得意。

这个因为矛盾感而走姿十分古怪的背影看得安室透一阵无奈,他亦是下了车跟了上去:“你等等。”

空条雪绪还没来得及多问,一件衣服就罩在了她的头上。

“外套,这次你必须穿好,如果你不想因为身上有血而被人拦下来的话。”

安室透的话稍稍带着些强势感,不过因为声线清朗好听,并不会让人觉得被命令的不适。

空条雪绪低头看着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绒兔兔睡衣,上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迹确实有些明显。

那是琴酒的血,被她用枪柄打出来不小心溅到的。

果然就是怪琴酒!

空条雪绪如此想道。

这一次,空条雪绪没有拒绝安室透,乖巧地把青年那件明显肩宽比她本人大了一大圈尺寸的外衣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