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上头的,或者其他一些更隐秘欢愉的临时之需,谁知道呢?休息室是开好的,那休息室也多,分出三六九等。小可经常担心名媛攀她看中的高枝,过去她陪同他出席过金融饭局,慈善宴会,家族派对,今晚她却孤身一人,所以,小可的闺蜜阿曼达举止过分了。
“尤寐,这边。”
尤寐注意到楚辞脖子上的一条双筒项链,很像她给王磊选的款式,凑巧而已吧。
楚辞拧门,两人走进休息室,楚辞轻轻说:“尤寐,我下楼给你拿裙子,我自己的裙子,你别嫌弃,先换上吧。”
“好,你有没有吹风机?”
“有,我给你拿噢!”
“嗯。”
“你先换上这一条羊绒薄毯,别着凉了。”
“好,谢谢你。”
她接过楚辞手中的那一件熟悉的羊绒薄毯,便嗅到一种清空的香气,名流金融圈,谁的名片不会持久留香,更别说一条薄毯。这种香气,并不陌生,好像闻过。尤寐坐在沙发上,披上薄毯,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霍中浚车里的薄毯,又想起他的侧脸,遂拿过楚辞递过来的毛巾擦起大腿,她脱掉高跟鞋,灯光下,腿肤如玉,白色毛巾从大腿擦至脚背。
“阿曼达,莽撞的很,就是醉鬼,常撒酒的,你别管她。”
“我早忘了,”尤寐脱掉蓝裙,将半湿的裙摆展开在沙发上,接过楚辞手里的吹风机。尤寐拿着吹风机,风筒送暖风,她慢慢地吹着蓝裙,用最小的风力吹裙子
门铃一响。
楚辞打开门,便看到侍应生送了一个白瓷盒。
“这是谁送的?”楚辞一惑。
“小霍总,说他顺手带来了。”
楚辞回过神,对着侍应生点头。
房门一关。
她转身很干脆地拆掉盒子,将盒子扔至一边,从中拿出一件香槟色的礼裙递给尤寐,楚辞想着,这么美啊,顺手买的。
“尤寐,我新买的礼裙,买太小了,适合你穿。”
“不用,你客气了。”
“那你没把我当朋友。”
“真的不用。”
“你收下,不然某人要骂我了。”
尤寐没听出她的意思,楚辞温柔拿过她手里的那一只吹风机。
尤寐见到一条中长款的香槟色礼裙,楚辞对她说:“快穿上,别着凉了。”
“嗯”尤寐轻轻反手将蓝裙的后背拉链拉到底,换上香槟色礼裙。她那身段堪比腰模和臀模,薄薄的后背竟还有还一对蝴蝶骨,楚辞自愧不如,她虽是舞者,却很圆润。
楚辞扬唇:“你可太美了。”
楚辞看着她,那香槟色礼服上身,玲珑合身:“真好看,他还知道你的尺寸啊。”
尤寐没听清楚楚辞话里的意思。
“楚辞,这珠子和绣线结合很丝滑,”尤寐抬手轻轻一摸,碰到腰际的堆纱水钻。
“好漂亮的裙子,”尤寐回着她。
“刚发布的高定,最适合你的肤色。”
“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楚辞很懂门道地说。
尤寐回眸:“谢谢。”一条高定几百万,存进银行,每月几千的利息,那她房子每月的物业费也有着落啊,有钱人,真是没有难处。
过了一会儿,侍应生敲门:“孟夫人,那边让你过去一下。”
“好的,”楚辞应着,把吹风机递给尤寐。
尤寐吹着蓝裙,将一头长卷发,捋到脖子的一侧。
楚辞说:“尤寐,刚才走得急,还有点事,你一个人能行吗?”
尤寐点头。
楚辞临走扬声:“宴会无聊,你慢慢来,不用着急。”
“好。”
她随手关门,尤寐放下吹风机,她极快地转身,进入卫生间洗脸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