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开门,见是一个年轻小姑娘脸上闪过愠怒,还没等人开口就要关门。
夏雉侧身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女人着急地从后面扒拉她:“喂!你这小姑娘怎么还随便闯人家里呢?”
“徐阿姨,没事。”说话的人是邓昶的妻子,一位气质极佳的美女,她也曾是一位艺术家,却在嫁给邓昶后逐渐没了作品产出,消失在众人眼里。可能是刚生产没多久,她面容憔悴,眼睛里遮掩不住地疲惫。
夏雉礼貌地点头示意后问道:“您好,我有急事要找邓教授。”
女人眼里闪过诧异,随即笑了出来,“我看上去像个傻的吗?”真是个笨拙的姑娘。
波及到不想干的人,夏雉有些抱歉。
“喂!你是谁?不能进来,不能进来……”徐阿姨伸手去拦王清樾,也没有拦住。
女人看到又来了人,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冷冷地下了逐客令:“他不在家。”
夏雉点了头道谢后转身要走。
女人见她如此信任自己的话,突然又些好笑。她和邓昶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起码利益相连。
这也是个傻的。
“花园小区11栋1213。”
夏雉脚步一顿,回头再看,女人已经回了婴儿房,温暖的黄色灯光温柔地守护着摇篮里的小孩子。脸蛋粉嘟嘟的,举着小拳头睡得香甜。
女人低头无限柔情地吻上女儿的额头,轻声道:“宝宝,妈妈会保护好你的,不怕。”
徐阿姨不留情面地把夏雉和王清樾轰了出来。
花园小区
邓昶漫不经心地看着杨志祺歇斯底里地吼叫,头发乱糟糟的蓬乱成一团茅草,不甚在意地喝了口茶。
杨志祺崩溃了,为什么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为什么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捏住自己的七寸,“邓昶!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邓昶瞥了眼她手里的水果刀,人皮下的兽性一下展露无疑,他冲上去掐住杨志祺的脖子,冷哼道:“你以为学夏雉同归于尽就能伤了我?杨志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他狠狠地把杨志祺摔在地上。
杨志祺无助地捂着脸小声啜泣。
邓昶居高临下地睥睨,“还想在背后捅我刀子,觉得夏雉能救你?救得了你?杨志祺,她是无辜清白的,但你是吗?别忘了这三年你爬了多少次床了,你无辜吗?你拿什么和别人比。”
邓昶的话像钉子一样扎在杨志祺的脊梁骨上,那她死死钉在耻辱柱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