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我感觉一切都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她能够自如地给自己打气,能努力地带动遇到困难的同学们开放坦诚的互助,能够维持良好的友情,我知道她的身上有什么在隐隐的发生着转变。 当然,我的身上也有着什么在发生着转变。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是经过了几轮循环之后,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玎玎的成长,或许仅仅是作为一个预警信号或者行动触发器的存在,不贪心的讲,我也很满意自己的作用了。 如果说玎玎能够在没有我的帮助下,从那个“停不下来”的漩涡中逃脱,而且每一次的变化都越来越积极正向,那么再来一次的话,我相信她也可以再重启自己美好的人生。 但对于许大哥,一切都不同。 他还没能够从那个旋涡中逃出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在那个漩涡里坐一会缓一下让呼吸恢复平静,就跟着旋涡的噪声和灰尘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我看不得他的眼睛,那里有被冰封的希望,就像是凌冽寒冬冰冻在冰面下妄图跳起来呼吸氧气的鱼,像是黑暗杂物间密不透风的墙渴望凿出的一眼透光的缝隙,我不能不去温暖那条渴望呼吸的鱼,我不能不去凿开那片沉重的墙。没有人逼我这样做,我也不为了得到些什么而这样做,我只是喜欢看到鱼尾在光下摇摆坠落的点点水珠光,只是喜欢看到被尘封的老物件重新闪耀的光泽,我不为了谁,我为了我自己;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所有。 我把静平的手从胳膊上拿了下去,她的五根手指有力的抓着我的外套,拿下去的过程甚至因为她的力气,我跟到了一丝扭伤的痛感。 我冲向了繁忙的十字路口,耳畔响起了出租车、私家车、客车的刺耳的喇叭声,只感受到一声剧烈的撞击,那一切楼房车辆都九十度转弯斜躺着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