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也破了。问道:“会留疤吗?” 校医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你害怕吗?” 女孩子当然会害怕脸上留疤,她并不例外,可同为女性,她问这样的问题未免有些多余了,“您害怕脸上留疤吗?” 校医不说话,她这才看到校医脸上自唇角到耳根上的一道疤痕,虽然要很近才看得见,对着光却很明显。 “抱歉,我之前没看到。。。。。。” “不用在意,脸是给别人看的,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就好了。” 校医处理完后,收拾着药箱对她说着,“好了去操场参加新生会吧,记得明天来换药。” 她尝试着站起身动了动,脚踝处扭伤牵引着她的痛觉神经,“嘶,疼啊。”她一咧嘴,“请问下我这个样子还有必要去开那个会吗?” “如果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还要怎么面对今后的生活?”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可仔细一想却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您是说我今后还会更倒霉?”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顺心,你们这一代人啊就是给惯坏了。” “这都挨得上吗?”她心里这样想着,这种伤医生难道不应该是劝人休息吗。 “缺席可不是好学生!”霎时间,校医那和蔼的面容就变得狰狞,那表情比高中时的班主任还可怕。 当下她也顾不得能否行动这个问题了,即刻出了校医室。 到了操场却进不去了,围栏被拉了起来,外面还有一群学生站着,旁边几名穿着白色背心的壮汉将学生围在中间。 看到她的到来,几个人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其中一个人嘲讽地说道,“还有一个超级吊车尾的家伙。” 她看情况不对本想掉头就走,刚一转身,那个嘲讽着她的人却走过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脚疼,想回去休息。”她心里想还好自己身上打了绷带,不用什么医疗证明看上去就很明显了。 “这是所有新生都要参加的,你忍耐一下吧。”说完,他似是无意地按着腰间的短棍。 看他的样子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虽然不确定自己真的走了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可她也不想第一天就惹麻烦。 只能默默地排到围栏外那队人的末尾去。 围栏内操场上的一群人已穿着统一的服装,排着整齐的方队站好了。 “肃静!”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肌肉壮汉站在主席台拿着喇叭喊着。他的声音透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操场上彻底安静下来后,他用目光扫视着下面的学生,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继续道:“各位新生,我是你们的总教官。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们这些即将步入社会的菜鸟们端正态度,约束自己的行为。你们或许认为进了大学就完全自由不受限制了,可你们从年龄上来说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这意味着你们犯的错最坏的结果是可以被判死刑的,所以你们必须自己的行为完全的负责,束缚着你们的只会比以往更多。 道理你们都懂,我就不废话了。接下来在这一个月里,除了下午的课,剩余时间里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听我和各位教官们的话! 围栏外的都是些不遵守新生开校公告的,没有穿训练服和迟到的家伙,一群没有信念的菜鸟们,为你们的无知无畏忏悔吧!” “神叨叨的大叔。”琰琳听见旁边一个男生吐槽着,这一句也说出了她的心声。 “啪”的一声,一旁的男人手中鞭子划破空气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别那么多废话,跟上!” 这个举动把周围的学生吓了一跳。 不会真打上来吧? 众人一边想着,却再也没人敢怠慢。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给每一个进操场的人的手臂上戴了一个用钥匙闭锁的黑色臂环,上面还有个醒目的红色“×”型记号。 “这是什么啊?”有人这样问着。 “进去你就知道了。”男人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一个女生嫌弃地盯着男人手上的那个东西,迟迟不肯伸手。 男人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立即就有两个人上来,将她两只胳膊抓住。 “你们要干什么?”女生惊叫起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叫喊,迅速地将臂环给她装上,抓住她的那两人粗暴地将她推进了操场。 “喂,你们太过分了吧。”和她一起的另一个女生抗议道。 男人转过头来凝视着她,冰冷的眼神裹挟着一种肃杀的气场扑面而来,瞬间让她面色一白,心里发颤,还想说什么话,嘴角却哆嗦了半天没有出声。 没人再提出异议。 夏琰琳是人群里最后一个,轮到她的时候,似乎能理解那个女生的抗拒,这个东西看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臂环未锁的时候可以调节大小,可那个男人直接给她压到最紧的状态,也不给她调整的机会,迅速就锁了。 “能调整一下吗?有点太紧了。” 男人直接无视了她。 “教官,我这里有伤啊。”她强调了一遍,指了指被压在臂环下的绷带。 他盯着她,眸色一寒,“你就是刚刚那个想逃走的吧。狡猾的家伙,所以才需要紧缚。” 知道和他碰硬不行,她试图和他说起了好话:“我那只能算战略性转移吧,等养好伤了才能好好配合教官的指挥啊。” 他打量了她一番,“你的两只手都有伤啊。”他手撑着下巴作出思索状,然后说道:“那这样吧。” 他将臂环取下,她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就直接挂到了她脖子上。 她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