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难得梦见了温玦,只是看不清他的脸,纪舒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以为自己应该痛哭流涕地抱住他,诉说这些年的思念,但是没有,两人相顾无言,纪舒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知道这是梦境,声音沙哑地开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我?”
温玦没回答,只是温柔地来摸纪舒的脸,纪舒躲开了,一瞬间,所有不曾说出空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她闹着,像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久才来?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吗?还有......”
温玦靠近纪舒,面容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来找你了。”
纪舒看着他的脸,一时间忘了质问,只是看着温玦的脸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像照片上的那抹身影,她心里越发不安,挣扎着想要逃出梦境:“你骗我,你不是温玦,你是恐怖分子,是罪人,你擅自闯入我的梦境,别以为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相反,我回更加努力地弄死你,你的那些伎俩根本骗不到我。”
纪舒醒来,手里紧紧抓着被子,身后有汗,她深呼吸了几下,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索性也不睡了,起来翻书,结果自然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打开电脑,纪舒开始搜索那张照片。只是照片很模糊,也看不清明显的面部特征,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也许就只是大脑胡乱拼凑出来的人脸罢了。
现在脑科学十分发达,梦境的各种含义也被深度剖析,就算是出现陌生人脸也不算什么稀奇事。纪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自我安慰一番后,就继续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公司出了一件大事,主指挥官被杀害了,按照作案手法来看,应该是本公司的人干的。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所有人被要求提供不在场证明。纪舒皱着眉,总觉得有人盯着她,但四周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又问了几个同事,都说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就没太在意这件事: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混在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压根就没必要杀她。
因为这件事,公司给全体员工放了一天假,除了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员工们抱着和纪舒一样的心态欢呼着回去了。
到了中午主管发来通知,纪舒以为是抓住人了,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主管嘱咐最近要小心的消息,犯人还是没有抓住,这次首席指挥官被杀,副指挥官临时指挥,这次杀人事件,极有可能是战争的前奏。
纪舒觉得无趣,反正最近刚来不久,虽然马上就可以升职,但离指挥官离得很远,这杀人犯肯定没兴趣杀自己。
纪舒喝了营养液,出门去找云易。
云易是魔术师,各种道具玩得得心应手,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的专职魔术师,听说早年积累许多财产,现在专心搞魔术。
纪舒曾经接济过云易,现在云易在教她,听说云易前五年收了一个徒弟,但是学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对此,云易表示:有种别回来。
纪舒扒着细丝:“这东西是什么做的?”
云易一脸高深莫测:“别管这个,这是独门秘方,不外传的。”
纪舒装好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发,丝线牢牢地站在天花板上,纪舒拉了拉,十分坚固,按动手枪上的按钮,下一瞬就到了天花板处。
云易抬头看向纪舒:“说真的,我很担心你究竟能不能保证这个姿势足够长的时间--你是那么的瘦弱。”
纪舒扒着天花板:“我是看起来瘦弱而已,别看不起我。”
云易看了看时间:“你再来几招空手出牌。”
纪舒一张张将牌发射到地上,云易满意点头:“不错,藏得很好,终于有了我的几分样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纪舒从天花板上下来,说:“好了,那我先走了,您还有什么嘱咐吗?”
云易摇头,说:“没什么好嘱咐的,所有原则都讲完了。要是遇到你那个师兄,就和我说,我一定弄死他。”
纪舒:......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翻了几圈,下午五点,纪舒正在运动时收到回去工作的通知,对犯人一事只字不提。纪舒很好奇,但主管什么都没再说。
没办法,纪舒只能赶过去,还好离得不远,她很快就赶到了。员工们议论纷纷,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按理说没有紧急情况是不会这样的,但来了之后又只是让正常工作,谁也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