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维亚还是没有回来,赛丽娜照常的在院子里练习歌曲,隔壁的窗户又打开了。一群漂亮的姑娘挨肩迭背的探出头。
“赛丽娜,你要上来坐坐吗?”她们邀请到,昨天她们就互相交换了姓名。
“如果我上去,我的妈妈可能会打si我。”赛丽娜哂笑的说,“等我十八岁了在说吧。”
“真可惜,我们还想和你一起玩。”威尔斯的姑娘们咳咳的笑,
这时候尼藜说:“我昨天还看到有一个小男孩从你的房子里出去。”
“我们是朋友。”赛丽娜翻了个白眼。
“只有我注意到了他的鼻子很大吗?”迪丽调戏的说道。
窗台上的姑娘们瞬间笑成一团。
赛丽娜也懂了其中的意思,也忍不住的弯了下嘴角。但还是很快的板起脸,“你们一天天就盯着别人的房子是吧,小心你们的债主,让你们~~”
“好啦,不要恐吓我们了,我们真的会害怕的。昨天圣诞节营业额不是很多,威尔斯夫人可不是很高兴。”
“哼。”赛丽娜继续唱歌,不在理会上面的一群嬉皮笑脸女人。
——————————————————————
伦敦的早上弥漫着雾气,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消散,但是这种普遍的现象在蜘蛛尾巷并不通用。
在窄小破败的巷子里,两天没有回家的比亚醉醺醺的回到了蜘蛛尾巷,两天醉生梦死的生活让他的太阳穴阵阵刺痛,酒精在他的脑中激荡,让他的视线模糊,步伐不稳。托比亚手上还抓着一瓶啤酒,口中咒骂着生活的不公,对于他来说,生活就是一场漫长的醉酒。
托比亚习惯性地一脚踢开家门,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一排死老鼠。他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啤酒瓶脱手摔到在地上。太阳穴的刺痛也让他的大脑再也不受控制,只想要砸点什么东西泄气。
房子实在是太空缺了,除了刚听见动静出来的艾琳,实在没有什么可供他发怒。
托比亚愤怒地咒骂着,抓起了地上的啤酒瓶朝着艾琳的方向砸去,打算向平常一样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艾琳身上。
艾琳早已习惯,她没有躲开身体已经微微曲起,选择保护自己而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姿势。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猫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狠狠地抓了比亚一把。
托比亚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就已经多出了三道血淋淋的印子。酒精还在麻痹他,让他感觉不到太多痛意。艾琳斜过头,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比亚手臂被抓的多狠,影影约约可以看到血丝下的白骨。但她早已不在在意,她早就在一次次的打骂中消耗了爱意。只是父亲的死和他的遗书上咒骂让艾琳不敢回到巫师界,说她懦弱也好,自私也罢但是她就是没有像格兰芬多的勇气,捡起碎成一团的人生。
托比亚被胳膊上的痛更加刺激,他要找到那只猫,把它粉—身—碎—骨。但当托比亚看到那只猫时,他却害怕了。西维亚的眼睛在角落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嘴角流淌着口水,看起来异常诡异。
托比亚不知道这只猫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站在那里,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斯内普从楼上下来,打破这诡异的一幕。西维亚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斯内普的脚下,蹭了蹭他的腿,赖在地上露出肚子。
“你的猫,谁允许你养猫了。”托比亚看到西维亚不在盯着他,凭借西维亚的动作想当然的误会了。多年来的主导地位让他渐渐狂妄,“把它交给我,该死的畜生。”
斯内普还没有说话,西维亚就已经翻身起来了,死死的盯着向前走的托比亚,看起来像是打算在给他来一抓。
“托比亚,离开这里。”艾琳还有着母亲的天性,昨天和斯内普的沟通,让她鼓起了勇气,至少她想要保护她的孩子。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上的魔杖对准托比亚威胁道。
托比亚没有丝毫害怕的,即使他知道这个魔杖可以发出常人无法想象的魔法。他依然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朝着艾琳唾弃的骂:“离开,你以为你是谁。witch——我当初眼瞎了才会娶了一个witch。”
艾琳的手开始剧烈颤动,嘴唇也在发抖。女巫的身份让托比亚有了堕落的理由,女巫的身份让她自私的与麻瓜结婚得到了惩罚……
斯内普再也忍不了,他不管未成年巫师是否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此时他只是懊悔为什么没有发明更多的魔咒,好让这个恶魔受到惩罚。他只能发出孩童打闹的魔咒
“倒挂金钟”
“封舌顶喉”
托比亚倒挂在了半空,他张大嘴巴都发不出一点声音。胳膊的伤口不断的滴着血,托比亚没有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
斯内普没有关心托比亚的情况,他走到艾琳的身边给了她一个拥抱。
艾琳与斯内普拥抱的时候她强撑着手臂渐渐放下,放在了斯内普的后背上,她依着斯内普的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勇气似乎又回来了一点,她感到自己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斯内普还是未成年,魔杖上面被安装了踪丝,要快点收拾好房间,以免被魔法部派来的猫头鹰看到,它们都是经过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