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求婚(1 / 4)

是但求其爱 闹闹很闹 2995 字 11个月前

意欢跟时征回了他家,抱着她送他的抱枕呆坐在沙发一角,神情愣怔,眼圈泛起一圈重重粉色,时征知道她还在为蓝菊英的话而难过。

他坐过去,把她环抱住,“很难受?”

意欢靠在他颈窝,说不出话,深深叹气。

听她一声叹,心都要颤了,“老人家的想法很难一下子改变。”

“我只是很心疼姥姥,”意欢轻轻摇头,“她从小就过得很苦,但始终不明白让她苦的除了贫穷还有什么,个人的力量太小了,所以只能顺应社会,顺应大部分人的潮流,因为这样才能让她活得稍微轻松一点。被规训多了,自己就相信了。”

“但因为你妈妈和你,她过上了受人尊重,正常的日子。”

“我的几个舅舅都被家里逼着读到初中,但因为他们都不喜欢所以辍学了。我妈一开始只读完小学家里就不让她去上学了,后来村长媳妇来了,去劝我姥爷,姥爷不答应,但最后姥姥还是想办法说服了姥爷。可是姥姥依旧说女孩不是读书成大事的料,后来我妈自己去外地上大学参加工作,到我上高中她仍这么说。”

意欢紧紧抱住他,企图从他身上窃取温暖,“我姥爷生病去世后,姥姥就被几个舅舅嫌弃,她第一年帮大舅照顾三个孩子,第二年帮二大舅做饭打扫家务,甚至给二舅妈娘家一家子人洗衣做饭。第三年被赶出来了,因为小舅找到了对象,不想和她住一起。我妈就让她来东临,她很不愿意,哪怕她在那个小地方已经无容身之处也不愿离开,哪怕儿子们这么对她,但她仍惦记着他们,觉得儿子才值得她托付和依靠,仍然觉得儿子就是比女儿好。”

时征轻声安慰道:“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她为至爱的人付出太多了,不敢相信他们没想过要回以等同的心血给她。”所以还在自欺欺人。

“嗯,所以我只是心疼她。”

时征亲吻她额头,问:“你小名叫满满?”

“对,我姥姥去如安寺让大师为我起的。”

“有什么含义吗?”

“就是所得圆满的意思。”

他轻唤:“满满。”

心脏就像被一个顽皮的孩童用羽毛撩拨,意欢忍住痒意问他:“你有什么小名吗?”

“没有。”时征摇头,只记得小时候父母会亲昵地喊时凛为儿子,妹妹时佳也有妹妹、小佳,小宝等昵称,但他只有生硬的一句时征,或许因为跟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们也觉得用不着花心思在他身上。

意欢抱住他脖子,虽然他表现得很淡然,但她还是止不住心疼,觉得他可怜,就像小小的时征出现在她面前,孤独渴望又假装不在意。

“那……时时?”

“……”

“征征?”

时征唇线紧抿,沉默看着她。

意欢双臂圈在他僵直脖子上晃了晃,问:“怎么样?”

时征清清暗哑的嗓子,不咸不淡评价道:“不怎么样。”

意欢早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挑起嘴角,露出一边的梨涡,一副狡猾的表情,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宝贝?”

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意欢奇怪地看他,那丰神俊朗的脸庞,轮廓深邃而立体,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着刀削斧劈般的硬朗之色,意欢很难用一种风格去形容他,因为他穿白衬衫时给人一种文质彬彬、冷淡疏离的感觉,换上休闲的服装把线条明显的身材显露出来,又是强壮硬朗的形象,他的轮廓深邃立体,是英俊,他皮肤白皙桃花眼,把过分硬朗的男性特征模糊了些,于是有几分谦谦君子。

他正拿眼直看着她,眸子黑得像发光的漆,那里面贮藏着的情绪深不可量。

意欢有些瑟缩,但还是硬着语气问他:“怎么样?”

时征仍表现平静,“不怎么样。”

意欢不服气地哼声,不识好歹的男人。她把手收回,抛下他就要站起来。

被他拉住,“去哪里?”

意欢被拽着摔回沙发上,“我渴了想……”

话没说完,就有人动了嘴。扑上来把她收入囊中然后压制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拆吃入腹,等稍稍填充饥饿的肚子后,再细细品尝。密不可分贴合在一起,时征松开她,她微张着嘴气喘吁吁,眼神迷雾水润地看着他,他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是他浴室里洗发水跟沐浴露的味道,和她吐出来地丝丝清凉气息,是他车上常备的薄荷糖。

他们脸上都泛了红潮,明明开了十分凉爽的冷气,鼻尖依旧渗出细小的汗珠。

电视开着,不知何时调到谍战频道,开始我方处于劣势,猛地一下群起而攻之,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趁其不备,将对面至于下风。

他候间溢出粗重的一声喘息,意欢咬住他下唇睁眼望他沉浸其中的神情。时征避开她赤裸裸观察审视的目光,湿漉漉的吻落在她耳根,一路往下,皮肤沾上湿润,却又像在原野上点了火。

他抓住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手,跟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触,声音沉到可怕,最后一道防线已濒临崩溃,看她,不行。

意欢安分坐着,虽衣服还在,但早已皱到变形。敛下眸子看到他腹肌线条明显块状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