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菲见她一副坦然的样子，点点头，“好，那我就不多说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甩了他是最明智的选择，像他们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一个女人纯粹地去爱。”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意欢确实也不好奇了，过去的事情挖出来让自己膈应，何必呢。

万菲垂头丧气，不再是那只高傲的黑天鹅，嗓音也跟着她的情绪一同消沉，“我今天来是想跟你道歉的，因为这样我自己才能好过一点。”她毫不遮掩地说。

意欢又笑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还挺可爱。“我接受你的道歉，况且我也记不得你之前说过我什么了，我们不就那场艺术展跟派对见过吗？”

万菲小心翼翼地看她，诚实道：“还有之后他们拿你的出身当八卦讨论，我也参与过几次。”

“不就是生父不明嘛，我前十八年一直都被人议论，之后这个话题已经羞辱不到我了。”

听她这么说，万菲更过意不去了，她哀怨道：“你还不如骂我呢。”又说：“那些议论你的人有比我还不要脸的，明明自己就是私生子还好意思嘲笑别人。没爸又怎样没妈又怎样，哦不对不能没妈，反正大家都是光着腚来到这个世界的，谁比谁高贵嘛。”

意欢被逗笑，“嗯我很意外你会说这样的话。”

“切，这算什么，我跟你讲，圈子里那些看不起你的，女的是因为嫉妒你，因为时征是那个圈子里为数不多还算可以的男人，但也不好就是了。男的是因为他们狗眼看人低，他们不是针对你，更多的是针对时征。”

意欢点点头作回应，想起当初时征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他们那群人其实看不起他。

“唉，其实时征之前不太和他们一起玩，但这几年就不知道了，毕竟男人学好可能需要三十年，变坏三天就够够的了。”

意欢看她把咖啡当酒豪气地一饮而尽，问：“要再给你倒一杯吗？”

“不用了，喝太多咖啡不太好。”

意欢从抽屉里拿出几包饼干递给她。

万菲接过礼貌道谢，又说：“这小熊饼干好可爱。”

这是买给阿愉的，但小家伙说要学会分享，所以她跟何欣都收到了阿愉的小熊饼干。

万菲咬了一口饼干，叹了叹气，“我以为一个男人愿意等我三年就是爱我，我以为爱就代表忠诚，结果不是，原来每个男人都可以心里装着一个女人，嘴上说着一个，还能跟另一个上床。”

“你觉得三个很多么？我同事曾经用八爪鱼形容男人。”

万菲笑了下，“挺形象的。”

“一段关系的结束何尝不是新的开始呢，早日认清挺好的，起码不用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跟感情。”

“确实，我也觉得挺好，就是丢脸啊，臭男人竟敢背叛我，我还差点跟他结婚。那些在求婚现场的人都知道他在我留学期间出轨，还装不知道联合一起骗我，把他塑造成一个深情的男人，到头来才发现，除了我其余的都是演员跟看客。”

万菲痛苦地抓着自己花了一小时才卷好的大波浪。

意欢安慰说：“这时候狠狠谴责他就好了，你为什么觉得丢脸呢，出轨的又不是你，该丢脸的更不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