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心女儿?”
韩信挑眉瞧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鲁元公主,嗤笑说道,“可惜了,我脾气怪硬,皇后娘娘是看不上的——”
“母后看不上,我看得上。”
鲁元打断的话。
韩信被呛了一下,脸上顿时烧来,“瞎说什么?!”
“是你一公主该说的话?”
“唔,那我该说什么?”
鲁元走向韩信。
韩信此时靠在引枕上,半躺半坐,懒洋洋的像是她在戚夫人那里见过的猫儿,漂亮归漂亮,可惜脾气怪得,稍微不注意,能被它挠一道血疤。
“说什么随你。”
韩信面上有些不自在,鲁元靠近,把脸侧向一边,装作自己在眺望窗外风景,“但不许说种话。”
“哦,那我换句话来说。”
鲁元在小榻旁停下,手伸了出去,手指拽着韩信衣襟,稍稍一扯,把不曾防备的淮阴侯扯得被迫转回脸。
“你做什么?”
饶是韩信在某种事情上迟钝得可怕,此时也觉察鲁元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有些哪些不对,却说不出来。
与鲁元相处久了,发现鲁元瞧上去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可心里的主意大得,吕后敢留她,她敢陪,端的是才不在乎自己是已婚女,是她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种胸襟种气魄,难不说是来自刘邦的传。
可若只是样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鲁元总能出其不意,偶尔想在与她的相处中占上风,拿话刺她,做些轻薄之举,最初她的确有些手足措,但快,她师自通,然后杀得铩羽归。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占尽上风,眨眼的功夫浑身不自在。
——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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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琢磨不出底哪里不对,抬头瞧鲁元,“吕后想要你做什么?”
但下一刻,哪怕鲁元没有回答,也知晓了吕后让鲁元做什么——
鲁元脱去鞋袜,直接上了小榻,径直坐在身上。
韩信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下去!”
“淮阴侯,我知道件事对你来讲冒昧。”
鲁元显然没把的话放在心上,攥着衣襟的手往外一拉,的外衫被她脱下来,“但时间紧迫,咱俩速战速战。”
“劳烦淮阴侯暂时委屈一二。”
“待我从淮南之回来,再好好与淮阴侯一同研究房中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