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但是这个时候干子不乐意了,你的就是我干爹的,我干爹的就是我的,所有东西你想都不要想!】
【于是乎,干子一直诉状把干妈柴氏告到官府。②】
【你以子告妈就是最抓马的吗?】
【不,这仅仅是一个始,后面的骚操作更多。】
【这个骚操作能有多骚呢,还有一个官想娶柴氏,柴氏拒绝了他,他心不痛快,就给薛居正的干子出主意告柴氏。】
【这个官想娶柴氏,那个丞相想娶柴氏,干子不想柴氏改嫁,把财产留给自己,事情太抓马,直接闹到皇帝面前。③】
【皇帝一看,好家伙,你们是想娶柴氏吗?你们是想娶柴氏的嫁妆!】
【身朝廷命官却一夫人嫁妆大打出手,简直有辱斯文!】
【于是乎,俩人都罢官,干子遭贬斥,三人争一寡妇嫁妆的事情到此止。】
彭夫人抿了抿唇。
片刻后,她抬头看向彭越,温柔如水眼眸难得有了不一的神色,“夫君果然是我的知己。”
“我——心动。”
她不愿一喜乐由他人。
更不愿在彭越死后自己如物件一人争来争去。
——她命运如何,她要自己掌控。
“夫人就该心动!”
彭越一拍大腿,“咱们现在便请旨回长安,趁我这把骨头现在还动得了,我说么都要给夫人谋个一官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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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想参加科举?”
沉吟片刻,萧何试探出声。
“不错。”
萧夫人答得果决,“我小你数岁,身体又比你好,他日你驾鹤西去,我难道要如这位柴氏一,因身怀万贯家常,便人当成物件一人争来争去?”
“断断不可能。”
“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守得住,不容外人来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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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您与陛下一,皆没有选择。”
英布久久未说话,显然是她的话所惊到,英玉怪不怪,起身上前给英布斟了杯酒,“父王,您不想与吕后那般身死族灭,万事皆休吧?”
英布打了个激灵。
他那数不多仅比韩信多一点的政治头脑认真想了一会,发现他的好女言之有理。
——他的确没选择。
片刻后,英布闭眼又睁,视死如归接下英玉递来的酒水,“听阿玉的!”
“父王降王侯,交出兵权,立阿玉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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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
吕释之欣喜若狂,一路小跑向鲁元报信,“淮南王愿意交出兵权,与您一道回长安!”
鲁元轻轻笑了起来,“他早该如此。”
她果然没有辜负母后的期望。
原来男子能做到的事情,她一可以。
“收拾东西,启程回长安。”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母后欣喜的面容,以及,她心动母后亲口许下的承诺。
——那个位置,她可以争一争,而不是永远弟弟握在手。
人子女,可以怯弱,可以无,但唯独不可成外人伤害父母的刀俎。
而弟弟,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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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作一个善于玩弄帝王心术的帝王,一点点的信息便能让他分析出无数东西,一句皇室公主能活,而皇子活不了的话泄露了太多秘密,而三男争一女的事情,更是将这荒诞推向极致。
——当能护住家产的男子死去后,其女眷便是他人刀俎鱼肉。
他看了看怀的刘如意,再去看立在一旁畏畏缩缩的刘盈,一个太小,一个太懦弱,而天幕盖章的文景之治的文帝,此时才七八岁,此时的他们坐拥江山,不异于小抱金砖过闹市。
他与吕雉多年夫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吕雉的野心,天幕讲后世有女子登基,天幕讲后世男女平等,皆可读书官,作一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他已,没几年能活,他阻止不了她的改革,他的子们还太小,更无法与她抗衡,这汉家天下,终究会落入她一人之手。
古往今来,变法改革无不血流成河,阿武登基帝,是踩着李唐皇室的累累白骨上去的,换算到她身上,其过程不过如此。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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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变天了。”
张良悠悠一叹,吩咐身边侍从,“将我之前写好的东西送与皇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