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香水味还混杂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里面是陈旧的老房间,书桌上摆满女人的化妆用品,被整齐的罗列在梳妆台上。 镜子上已经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层,陆鸣对着镜子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脸,他仔细的观察着整个房间的构造,一张床加一个衣柜,窗户被窗帘深深笼罩在黑暗中透不过一丝的光亮,风将窗帘吹的轻轻微动,在地上发出很小的摩擦声。 暗色的房间中只能看到一丝隐隐约约的灯光,陆鸣走近梳妆台,悄悄的翻动着梳妆台前的东西,很快,他在抽屉里面翻出一本带血的日记。 他不动声色的翻看着这本日记,认真的阅读着里面的内容。 1987年5月1日 我发现最近约翰越来越奇怪了,最近总是要夜不归宿的,我老是因为这个跟他吵架,每次吵的最激烈的时候,他总会说“这个家没了我,你以为你还能在家里面坐享其成吗?” 我很伤心,明明我也在用心的带着孩子,如果不是我操持着家里面的一切,这个家估计早就得散了。 1987年5月3号 今天约翰又是很晚才回来,不过今天他的身上莫名多了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还喝的伶仃大醉,这让我很是不爽,于是我质问了他几句,结果,争辩了几句之后,他就不耐烦了,说我疑神疑鬼的,尽给他添堵,我想着估计是喝酒时不小心被哪个女同事给蹭到的吧。 1987年5月4号 今天约翰早早的就回来了,我很开心,他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蛋糕,可是不是我喜欢的口味,但明明在结婚之前,这些他都记得很是清楚的,奶油味的蛋糕,让我几乎作呕,可是那是约翰带的,我想着就把它吃完了,久违的,我看到约翰笑了,很久没看到他笑了…… 1987年6月11号 约翰一如既往的很晚回家,这次回来,我又闻到了那股劣质香水的气息,他的袖口上还带着一个口红印,终于,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观察,我发现他变了,于是,我忍不住了,彻底爆发跟他争吵起来,激动时,他动手扇了我两巴掌,我不敢相信,他第一次打了我,而当时我的小女儿就在旁边,她被吓哭了,因为她的哭声,我们两人都恢复了理智,我气愤的带着小女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睡,我看到了他坐在沙发上颓废的样子 1987年6月25 这一天约翰依旧很晚回家,这次,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脖子上那一点没擦掉的口红印,我情绪失控的跟他吵起来,结果两三句就开始动手,力量悬殊太大了,以至于,我打不过他,我浑身是伤,我的孩子上去拦住了他,结果孩子鼻血被他打出来了,我那一分钟,只想保护我的孩子,将她护在我的怀里,生生的挨着打,我跑不掉…… 陆鸣一页一页的翻着这本日记,他还想往下翻,就在下一页翻到了一张纸条“安娜喜欢玩捉迷藏,所以她提出玩捉迷藏时,不要拒绝” 陆鸣盯着这张纸条,有一瞬间的发神,他继续翻着日记,发现后面都被大片血迹掩盖,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字迹,这让陆鸣发了难。 嗒嗒嗒…… 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阵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声响,每声都像是致命的毒药,让陆鸣有一瞬间的慌神。 紧接着,门外不断响起敲门声,伯爵夫人在每一间每一间的敲着门,一下两下,整个走廊此起彼伏的响声,看样子,是在挑选今晚第一个幸运儿。 叩叩叩叩叩叩…… 陆鸣房间门被敲响了,这声音犹如催命符般不断的敲响着他的房间门,陆鸣原本以为她是敲两下就会走,结果门外的敲门声,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势,反而更加猛烈,很明显,陆鸣就是那个倒霉蛋。 “乖乖,藏好了吗?”伯爵夫人声音温柔,陆鸣差点以为外面是一位充满母性慈爱的妈妈。 “藏好了吗?”伯爵夫人再次询问 陆鸣没有回应,他在房间里面紧急寻找着能藏身的地方,房间里面,能藏的地方很少,床底,衣柜,窗帘后面,这些都是很容易被找到的地方。 敲门声越来越猛烈有一种势如破竹的感觉,外面的伯爵夫人犹如蓄势待发的洪水,随时都能将陆鸣淹没掉。 “乖乖,我要进来了哦·~”门被猛地打开了一下 房间里面一股诡异的安静,陆鸣早已不见踪影,窗户被打开一扇,冷风将帘子吹的不停乱蹿。 “嘿嘿嘿嘿嘿” 伯爵夫人看着被打开的窗户,瘆人的笑声再也没抑制住,每一下都笑的极其令人心惊胆颤。 “乖乖,你是在哪儿呢?在这儿?还是……”伯爵夫人踩着高跟鞋,不断在房间中寻找着陆鸣的身影,嘴上的话语一直没停过,都是自问自答。 她一把掀开窗帘,探头往窗外看去,身子已探出半截,左右不断寻找着,想看看目标在哪儿,陆鸣此时正屏息凝神的缩在挂窗帘的骨架的夹缝里面。 底下伯爵夫人还在不断的翻找着,所有地方都翻了个遍,就是没看到陆鸣,甚至连梳妆柜都翻了一下,这让陆鸣觉得他随时能缩小放大的感觉。 “没有,没有,跑掉了”伯爵夫人有些失落,拖着脚缓缓的往外走去,手里提着那把还在发着寒光的斧头。 等到伯爵夫人走远之后,陆鸣才浅浅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很快发现,在这个帘子里面还卡着一个东西,还散发着恶臭,房间太暗,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伸手去探了一下,这一探,让他神经突然断裂开来。 只是一瞬间,陆鸣又将自己的神经
妹妹背着洋娃娃(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