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可是有话与我说既如此那便先停下”
萧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转头深邃漆黑的眼眸与她对视,懒懒道:“你放心我只是借用你一段时间不会太久的,等我把话说完届时你要走我定会派人护送离开,绝不让你久留”
虽不知萧瑜准备做什么,但是现在黎歌却知道无论如何这次都得跟他走一趟,故而她也不再要求他停下,她本以为萧瑜会把她带到茶楼里或者是郊外其它地方,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将马车行驶到萧府门口
萧瑜跳下马车伸手作势扶黎歌下来,怎料对方根本就不搭他在没有脚蹬的情况下直接跳下地面,萧瑜生怕她跳下来给自己摔了还是情不自禁的在她起跳的那一刻抱住她,二人都四目相对萧瑜眼里带着几分有惊无险的慌乱,黎歌急忙低头推开他
“我......”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嘛?我们进去吧!”话落,黎歌扭头先一步走进萧府大门,萧瑜不敢耽搁紧跟上她的步伐,二人来到一处凉亭里,黎歌不愿废话直接道:“说吧!劫了我的马车到底为了什么?”
黎歌抬头望着他,萧瑜却在这个时候选择沉默内心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黎歌皱眉疑惑不解,“不是有话要与我说吗?难道是在诓我?”
“不是......”萧瑜慌张快速否认,在黎歌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出来的话会惹对方不高兴,他喉结滚动鼓足勇气开口,“我,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就是前些日子八家失火的事你可知晓?”
黎歌垂眼点头沉静道:“知道,怎么了?”
“你可知这是何人所为?”萧瑜眼睛眨闪,黎歌没有听别人说过自然而然不知道,她摇头说:“我不知,你是想告诉我这个?”
“正是......”黎歌的表现令萧瑜感到意外与失落,他以为这样的事黎歌会很愿意知晓并且向他盘问到底是何人所为,但是她现在却很冷静很无所谓,好像是在和他讲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但是这件事关乎到刘瑾,即使黎歌一副懒得听的样子,萧瑜还是会让她知道,他掏出司马衍交给自己的玉牌递到黎歌面前
“这是什么?”
黎歌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并没有伸手去接,萧瑜就是要听到她这句话不紧不慢的向她讲解,“这是在案发现场遗留的一块玉牌,正面雕刻着夜莺背面则是一个暗字,它原属于皇室暗卫,一支专门负责刺杀、暗中监视、暗中调查上至王侯下至官员的特别军队,它不属于尚书省只听令于皇帝,可是据我所知当今陛下并没有接手这支军队,文殊奴猜猜看有谁会有这个资格?”
黎歌陷入沉思,萧瑜的意思是有人指使这只军队暗中刺杀八户官宦,当时她也听说了不过是事发几天后,黎歌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她不敢深想向萧瑜问道:“你是说这件事是若生干的?”
萧瑜瞧出黎歌不信,“文殊奴不愿相信?起初我也和你一样不愿意相信,可你没有发现自从他移居别宫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吗?昔日他是太子万人簇拥如今沦落为阶下囚,任人宰割时时被人监视日日提防,连你也被逼着给他下药,刘若生不是傻子,他难道会不知道?难道就甘心情愿一辈子困在那里?文殊奴别傻啦!若你不信大可回去问问他,你给他做的事恐怕他早已知晓”
黎歌撇过头不看,怎么会呢?刘瑾一直都是和以前一样温和的人,他怎么可能就像萧瑜说的那样,黎歌身体微微颤抖感觉魂被抽走了一半就要晕在地上,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之前和他相处对自己说的话都是虚情假意吗?
黎歌连连摇头否认:“不可能,若是他知晓又怎么会喝我给他熬的药,难道......”恐惧占据全身,忽然想起事发之前自己好像跟刘瑾抱怨过在喜宴上被几名贵妇说闲话,他当时就问自己都有谁?
现在再想想那八户不就是上次在宴席上背后说自己坏话的几名,萧瑜双手抱住黎歌的肩膀,急切道:“文殊奴,我知你对他有情,可是这一次你能不能信我,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不信难道它就不会存在吗?”
黎歌被吓得双腿站不稳后退几步就瘫坐在石凳上,回想起初见那日一身银白色竹纹素袍面若冠玉、温润儒雅、笑如春风,二人设计出逃险些丢命是他挡在自己面前,学馆之时总是以借读佛经的名义晚上爬窗和她一起吃烤鸡
当日西郊道馆一支暗箭差点命中,也是刘瑾冲过来挡在自己面前,他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突然跳出来挡在身前,黎歌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温柔有时又有点憨傻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这是她来到这里听过的最吓人的事
萧瑜将玉排伸到她眼前,说:“你不信,拿着这个亲自去问问吧!”黎歌抬眼望向他眼神坚定,她又扭头看着他手上的玉牌颤抖的抬起手将它拿过,盯着这个玉牌不禁伤心,她希望不是,但是现在她的心在动摇,迫切想要回去问个究竟便起身迈步离开,背后萧瑜又突然叫住她,“等等......”
黎歌回过头问:“还有事吗?”
萧瑜又停顿了几秒才开口,“上次除夕在宫里,你问我喜欢你什么,当时你已经拒绝了我所以我没有说作了和你一样的回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