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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城内需要通关文书,林佳杉和便顾嘉初商议,午饭随意解决,等傍晚需要住宿的时候在进城,顾嘉初没意见。

两人每天都在马车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相处,林佳杉教他雕刻。

看到他雕刻的东西,不禁感叹,不愧弱冠之年就成了辰国数一数二的首富,聪明才智不是一般人能够匹敌的。

在林佳杉手把手的教学下,他用一小块松木,雕刻了一朵月季花,每天像个稀世珍宝似的放在手上观赏。

“等到了锦城,厂子建好之后,你便教我上蜡。”

林佳杉几岁时对于这种最简单的花卉类雕刻就已经出神入化了,见他那个纹路不平整的花,难受得不行,她试探着说道:“我给你仔细修修吧,这花瓣不平整,上蜡后也不会光滑好看。”

顾嘉初不肯,“这可是我第一个作品,怎能经过你细修呢!我就要这样上蜡,到时候,我还要在府中找一个房间,专门放我雕刻好的作品。”

林佳杉眼含笑意,问道:“你还想搞一个作品集啊?”

“为何不可?”顾嘉初反问,“你就不想看看你第一个徒弟在你的调//教下是如何进步的吗?”

同他每日厮混在一起,林佳杉好像也变得混起来,她咂摸着“徒弟”和“调//教两个字,使坏道:“那你叫声师父来听听?”

“……”

她真是学坏了!顾嘉初不知该不该笑。

他高声辩解,“我每日还教你看帐呢?怎么不见你叫我声师父?”

“师父。”

林佳杉有一个师父,朝阳建造还有有很多师傅,她见谁都尊称一声师傅,所以这一声她叫得没有丝毫犹豫,叫完后,她的双眸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嘉初。

顾嘉初没想到她这样痛快,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他迟迟不肯出声,林佳杉失望地说道:“哎,有些人玩不起!”

“谁说的?!”顾嘉初大声反驳,鼓足勇气,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师父。”

林佳杉眼神清澈,丝毫看不出一点故意,“没听清。”

“师——父——”顾嘉初每个字都拉个长音,成功惹笑了林佳杉,他见状立马拉上林佳杉的手,认真道:“师父已经叫了,日后必须倾囊相授。”

林佳杉被哄得心花怒放,“那是自然。”

一路上两个人的感情不能说是突飞猛进,但也有着不小的改变,林佳杉不再整日冷着一张脸了,闲着的时候,他逗弄她,她会害羞,会反驳,也会使坏的找回来。

这段时间顾嘉初过的甭提多滋润了,不用为了生意四处奔波,每日和林佳杉讨论账目,研究雕刻,若是几年后能够和她日日待在一块,弹琴,雕刻,赏花,也算人生圆满了。

行程以有月余,越靠近锦城,林佳杉越兴奋,她的才华能够得以施展,她相信自己定能建造出最完美的一座塔庙。

进入锦城那日,林佳杉新奇地看着街上的一切,虽和延城大同小异,可这里比不上延城繁华,人们朴素得很,看了看他们身上穿的锦衣华服,和这里格格不入。

林佳杉回过头和顾嘉初说:“我们日后不要穿成这样,尤其是你。”

顾嘉初不解。

“我日后每日都要泡在厂子,或者建造地,定是素衣,你若是出门谈生意,穿得低调些总是好的。”

顾嘉初低眉顺眼的应下,“听夫人的。”

林佳杉满意地点点头。

如今顾府的位置稍稍有些偏,主街上是官员,节度使,和本地富商地主的府邸,顾嘉初故意命人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

林佳杉观看了一圈这个宅子,虽只有延城院子的三分之一大,却足够他们居住,不似延城顾府奢华,却有种莫名的温馨。

“杉儿,喜欢吗?”

这一看就是顾嘉初差人布置成这副样子的,林佳杉点点头,说是要回房沐浴更衣,吃完晚膳后早些入睡。

“早些睡是对的,我们是朝廷派来,接得是皇帝的任务,明日定有不少人前来拜访。”

一听到这些,林佳杉一个头两个大,她最不愿意同这些官员打交道,一是她不擅长同不熟悉的人讲话,二是,她总觉得这样的来往就是互相利用,虚与委蛇,有必要,但是她不想。

顾嘉初见她不高兴,宽慰道:“你坐在我身边陪着就好,毕竟日后是你负责建造,不露面的话不好。”

林佳杉只得应下,在路上没觉得疲累,可是一到宅院,她便感觉到浑身都不舒服,洗了个热水澡后便直接进入了梦乡。

梦里陈康岳来找她,在顾嘉初的面前说是要带她走,二人便打了起来。

顾嘉初完全不是陈康岳的对手,只能看着她被拖走,但是她不愿意,最后自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