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你们绑到这的?” 就说不该来,不该来,一进来就遇见这种状况。 本着不招惹是非的想法,林言掉头想闪人。 又一想,来都来了,那几个女人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凄惨,他又是那么的有同情心。 干脆把事情弄清楚。 问话的同时,林言端枪警觉地看向四周。 屋子只有一间,并无其它房间,也就不存在有人躲在暗处的可能。 女人们紧紧蜷缩在一起,无人回应。 “放心,我不是坏人。” 林言把声音降低,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蔼可亲。 “......” “绑你们的人......算了!” 同这几个女人讲话,如同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她们就只会缩在一起,用那种大聪明的眼神看着你,让林言十分蛋疼。 索性不再问。 走到栓锁链的梁柱旁,林言用手托起那跟铁链,侧头对苏铭道:“有没有办法把它弄断?” “有,车上有钢筋剪。” 林言转身出门,再进门时,手上多了一把钢筋剪。 “咔嚓” 小心翼翼把她们手脚上的铁链剪断,弄开。 林言把铁链一丢:“自由了,你们走吧。” 女人们动了,却是向着屋里那张桌子走去。 抓起桌面上的食物渣,狼吞虎咽。 林言缓步到几人身侧,离得近,看清几人样貌。 五官底子应该是不错的,但她们此时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裸露出来的背上,大片大片的淤青。 手腕与脚腕有被铁链磨破后,结痂又再度磨破的伤口,有那种发脓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光看就觉得疼。 “对狗都不带这样的,绑她们的人没人性啊!” 林言于心中痛骂。 苏铭捂着肚子走过来,龇牙咧嘴:“我感觉要爆了。” “屋子这么大,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不就行了?” “有人在旁边,不习惯。” “屁事真多……” 苏铭五官挤在一起,使劲夹着腿,几乎用哀求的眼神对林言道:“带她们去车上吧,真要撑不住了。” “行行行。” 林言嫌弃地斜了他一眼,走到几个女人身边:“别吃了,我车上有食物,可以给你们填饱肚子。” 女人们无视他的话,依旧狼吞虎咽。 桌上残留的食物其实不多,但她们吃的很仔细,有的干脆用舌头在桌上舔。 看样子实在饿的狠了。 “不会都疯了吧?” 见她们这幅状态,林言看向即将暴走的苏铭,露出一个无奈眼神。 真要疯了的话,也拿她们没办法。 “你……不是坏人?” 这时,终于有个女人正眼看向林言,小声问出那句话。 “有长得这么靓仔的坏人吗?” 林言无语,从小到大,别人一向夸他长得帅。 如果帅等于坏,那他绝对十恶不赦。 “扑通” 那女人突然朝他跪了下去,声泪俱下:“求求你,救……救救我们……” “起来说话。” 自己这么年轻,被人跪着算怎么回事,会折寿的。 女人没有起身,只是不停重复那句话:“救救我……救救我……” 林言十分蛋疼,上次听见这话,还是玩吃鸡时队友的求助。 当然没扶,正经玩家谁扶队友啊,自然是坐看他成盒冒烟,舔他装备…… “救你什么的,至少先把状况讲清楚啊,对吧?” 女人终于站了起来。 “跟我去车上,那里有食物。” 向林言求救的女人精神状态明显比另外俩个女人要好一些,她犹豫一下,随即拉着另外俩个女人的手,跟林言出门。 苏铭见状,赶紧冲到屋子内一个角落,用近乎粗暴的手法扯下裤头。 “嗯——嗯——” 十分钟后。 林言再次从门口进来,顺手关门。 “靠!”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将门打开,使劲喘了几口。 干脆将门大开,在那通风。 苏铭忽然喊:“有没有纸啊?” 车上带了不少食物,衣物,武器,工具,和大半桶备用柴油,唯独没带纸。 林言环视四周,在地上捡了根棍棍丢过去:“条件有限,凑合着用吧。” 苏铭捡起拇指粗,手臂长的木棍瞧了又瞧,苦着张脸:“没用过这东西啊。” “那没办法,实在不行用学学阿三。” 林言走到屋子中央,看见桌上箱子内的东西。 一大箱子满满的钱,另一箱子装有许多白色结晶颗粒,像是冰糖,和许多像是压片糖果的药片。 “啧,你走运了!” 林言抓起一大把印着富兰克林的外汇,丢给苏铭:“用这个。” 苏铭捡起梆硬的钞票,心中默哀了几秒。 一咬牙,将好几张叠在一起,硬着头皮用了。 感觉不是很好,但总比用棍棍强! 苏铭提好裤子,来到林言近前,目光同样落在桌上。 “这么多钱?” 箱子内的外汇和国币加起来少说有几千个W,一般人不作,安稳到老不是问题。 不过现在是末世,就算几个亿摆在面前,也毫无意义。 苏铭伸手拿起一包结晶颗粒:“这是什么,冰糖?” 说着在袋子上扣出个洞,拿出一颗,放在眼前看,看着看着,捏在指尖,放到嘴边,就有舔一口的想法。 “喂,你不要命了?” 苏铭保持放在嘴边的动作,看向林言,眼里满是疑惑:“怎么了?” “这东西你也敢吃?” “不是冰糖吗?” “是冰,不是糖。” “什么意思?” “它有一个学名——甲基苯丙胺。” “啥?” “俗称——冰.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