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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仙踪/文
由于最初便已失去先机,岳或双手又被桎梏,此时连借力点都找不到。
只能被人牢牢地锁在怀里与床墙之间。
“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想要以此吓退林是非。
被迫扒衣服和自愿进浴室洗澡时可不一样,总觉得带了点强|制的味道。
光羞耻心就不会容忍某人胡作非为。
质问完岳或就只觉腰间微微一凉,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忙挣扎着去拽自己裤子。
但他手被桎梏着,指节在刚碰到衣料边缘时就被拉到头顶墙壁上钳制,手腕都红了。
“别、动。”林是非俯身凑近,身影将顶上灯光遮挡,狭小到只有灼热呼吸与紊乱心跳的空间晦暗不明。
他眼眸里的神采随着阴影变深,半真半假地说:“越挣扎我越兴奋。”
“林、林是非!”岳或大力挣动,躲开从林是非肩侧垂下来的长发,慌到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开始这样了?
片刻后脑子里开始回忆在班级里的一幕幕,岳或终于福至心灵,懂了,大喊:“这还没到不听话的下一次啊!你说了下次再开始的!这次不算数!你凭什么扒我衣服!”
闻言,林是非低笑。他离岳或很近,那点明明不易察觉的笑音,却毫无遗漏地钻进岳或的耳朵,惹得他瞪着眼睛连忙往更远的地方侧首。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了?我说了下次就是下次,绝对不骗你。”林是非唇边卷起的弧度未平,说道,“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什么受伤?”岳或直眉瞪眼地问,二人对视一秒后,他又明白了。
林是非在说他翻墙从上面摔下来这件事。
“我没有受伤!”岳或挣了挣自己被梏的手腕,一边在心里骂道林是非这狗的劲儿怎么这么大,对不起他的脸,一边在嘴巴里快速说道,“没有摔到,真的没有!不用检查,真的!”
“我需要看了才放心。”林是非手上不停,语气与动作都不容置疑。
“林是非!!!”
林是非淡定应下,声音很轻地说:“星星,我想知道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打他。”
正经问话肯定问不出什么,岳或从来都不是会主动将委屈说出来的人,需要有人引领着他找到一个宣泄口。
而林是非很乐意做这个引导者。
林是非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岳或的鼻尖:“告诉我嘛。求求星星了。”
岳或内|裤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了起来,他通红着耳尖咬牙瞪林是非,恨不得要把自己扭成麻花,都没躲过林是非的魔爪。
最后校裤真被扒下来了才憋出两个字:“我妈。”
林是非动作一顿。
看他有些傻了的模样,岳或觉得自己得到了一波来之不易的胜利,不免哼笑,撺掇:“你敢跟我妈动手?”
“不敢。那暂时算了。”林是非很识相当即改口,“身为小媳妇,不能对婆婆不敬。”
岳或:“……”
岳或没听明白似的,脱口而出:“谁是小媳妇?”
“我啊,”林是非轻笑,一字一句极其清晰,“我是星星的老婆。”
岳或当场呆滞。竟然……觉得……林是非说的好像可以。
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最后的城门也紧跟失守,平角内|裤飞到了地上。
“林是非!!!”
“我在呢,Darling。不要这么大声凶我嘛,”林是非愉悦,立马换话题说其他,“以后不准再不回我消息,不准不理我。”
岳或愤怒:“凭什么?!”
林是非平缓:“不然我就扒了你。”
话落,岳或抬脚要踹人,却立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条腿正好卡在岳或的双|腿|中,就算岳或再迅速的抬腿都会被即刻发觉,将一切想要反抗的苗头扼杀在摇篮。
林是非问:“以后要不要好好学习?”
从晚自习放学,到现在岳或被压制地连起都起不来,心头火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硬气道:“我就不学!学不会!”
“行。”林是非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们就不再说什么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学习,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这样说着他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来回摩挲岳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轻点,好像那上面应该带点什么装饰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岳或耳边说:“我会把你就这么光溜溜的绑起来,等你什么时候说想学习了,学会了,再放开你。”
话里带着威胁,旖|旎什么的岳或一个字都没听出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就像是在听林是非说什么极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