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人的苏小兔立马退离,作案道具上染了点儿血,再轻轻一抿,那小嘴儿顿时跟抹了口红一样。
由于没抹匀,成了咬唇妆,像只刚刚吸完血的小妖精。
秦墨琛刚才那一瞬间有些懵,导致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只来得及不痛不痒地蹙个眉,苏可可便已顶风作案完毕,那秀气的
眉毛绝对冲他得意地扬了下。
……调皮,欠打。
秦墨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腹沾了一抹血。
“小苏老师,这就是你说的血光之灾?”秦墨琛气笑了。
苏可可认真地点点头,不等对方发难,突然又凑过去舔了舔。
“不疼,不疼,小苏老师给你舔舐伤口。”
秦墨琛立马叼住对方嘴唇,含糊不清地道:“你变着法儿勾我呢?嗯?”
主动送上门的肥兔子,狼墨琛实在没有不吃的道理。
卧室的温度被男人一个热烈凶猛的吻点燃,越燃越烈。
两人一路从墙壁处吻到了床上。
男人又是抱、又是拎、又是勾地将人压到了床上。
苏可可的小心脏全程不听使唤,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点儿什么,心慌慌的,扑通扑通狂跳。
苏小兔终究是被秦大狼诱惑着做了许多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能吃,还不许名义上的男友行使点儿别的权利?
小兔子虽然个头不高,但也不算矮,身体比例非常完美,那一对腿修长又笔直。
还有小兔子的那双爪子,肉呼呼的,软绵绵的,触感极好。
腿玩年,手玩年什么的。
不管是腿儿还是小肉爪,狼墨琛光碰到就激动得不行。
更别说兔可可今儿第一次在狼墨琛面前光溜了。
看看加摸摸碰碰,还有小兔子如此乖巧,某只狼可以为所欲为……
最激动的时候,狼墨琛突然就流下了两行鼻血。
滴在了兔可可滑溜的腰臀间弧度格外好看的略有肉感的后背上。
一滴从高处落下,溅开,开出一朵血色的花。
等秦墨琛发现并立马捂住鼻子的时候,那花儿已经开了好几朵。
原来,小丫头没说谎,今天的确会见血……
虽然不算真正的开荤,但这事儿开了头,那就不可能停。
第二天一早,秦墨琛再也不用怕吓着小丫头而掐着点比她先起了,而是大咧咧地把身体舒展给她看,羞得苏可可满脸红霞。
她撇开眼不看的话,他就专门转个角度,非要她看。
最后,秦墨琛又按住苏可可的腿儿胡闹了一场。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都快九点了。
这对两个工作日五点就起床的学习狂来说,相当地……不成体统,非常地……有辱斯文。
就因着这个,林婶中途还悄悄地来看了好几次。
等终于瞅见四爷和苏可可的面儿了,林婶眼里精光闪烁,发现了两人之间那明显不同寻常的氛围,顿时笑得眉不见眼,兴冲冲
地去做早餐了……
苏可可咕噜噜喝了几口鲜牛奶,上唇沾了一圈奶渍,还没来得及舔干净,秦墨琛便凑过来一一吮了去。
更羞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的苏可可放开了很多,还仰了仰小脸,非常配合地调整了角度,惹得秦墨琛一阵低笑。
“叔,一会儿我要去接一个单子,对方是商人,未免给叔带来不必要的烦恼,叔就不用去了。”
“又是钱筠泽给你牵的线?”秦墨琛微顿,倒没有不悦,只是脸上的笑容略淡了些。
“嗯,泽哥本来说,我要是不需要的话,他以后就不给我牵线了,但有单子可接,不接白不接。
叔,我现在接单已经不光是为了挣钱,更为了增长见识。风水玄学界学无止境,或许什么时候我就遇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
。”
秦墨琛点了点头,“既然是商界有些地位的人,应该不在什么偏僻地方。”
苏可可乐道:“自从出了那次刘阿婆的事儿,泽哥也不敢给我找这种地方偏僻的单子了。说实话,那里也不算太偏僻,只是我运
气不好,正好碰上了倒霉事儿。
而且现在看来,那也不算倒霉事,我还因祸得福了。”
秦墨琛想到她的天眼,不禁问她,“丫头,你的天眼怎么样了?”
苏可可呵呵一笑,十分轻快地道:“多亏师父传给我的手札,现在已经能够对天眼控制自如,只是我修为不够,至多能看到一个
人一年前发生的事儿和一年之后将要遇到的事儿。
这天眼既为天赐福报,那么不管我使用多少次,窥探到什么天机,都不会惹来恶果,只是我现在每次使用天眼,精力损耗极大
,还不能轻易使用。”
“不急,这种事宜徐徐渐进。等你修为更进一步了,你再研究这天眼。”
苏可可看着他,突然问了一句:“叔对自己的未来就不感到好奇吗?”
秦墨琛神态自若,“好奇,但不想知道。我的未来一定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不用任何人给我描述,我也能猜到会是什么样子。
”
“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