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晚,秦墨琛彻底流氓了一把,禁欲高冷什么的在苏可可面前碎得稀烂稀烂,烂到都能捏成一团,直接拿去蒸成馒头了。
老流氓抱着小丫头这样那样,又是哄又是亲的,揉面团一样地揉,除了没有彻底融为一体,那真是该做的都做完了。
苏可可浑身都红彤彤的,像只蒸熟的大虾,在男人怀里烂成了一滩泥,身上都是红草莓,脚丫子上都有,羞得她小脸整个埋在
枕头里,开始装死。
老流氓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手还摩挲着小丫头身上那几处他最喜欢的软肉。
“这次手还酸吗,小苏老师,嗯?”语调也懒洋洋的,像刚刚饱食过一顿的野兽。
如果不是小丫头在旁边,他大概还想点一根事后烟,那人生才叫一个圆满。
苏可可的脑袋埋在软枕里呜呜两声,不想理他。
“起来,别闷坏了。”秦墨琛去挖那枚小脑袋,挖了半天都没挖出来,小脑袋埋得特别深,跟嵌在了枕头里一样。
“不起来?”男人浓眉一挑,“不起来,我就再来一次。”
苏可可一听这话,两腿一抖,双手一颤,立马抬起小脸瞪他,脸憋得红彤彤的,眼睛也是红彤彤的。
“怎么还委屈上了?”秦墨琛立马凑过去亲亲小脸,鼻子眼睛和嘴巴挨个啄吻一遍。
“给你揉揉,揉揉就不酸了。”秦墨琛握住她热乎乎的小手,轻轻按上面的穴位。
“叔。”
“嗯?”尾音上扬,带着钩子,眼波荡漾,诱人沉沦,不愧是刚刚餍足过的男人。
苏可可撇着小嘴儿道:“你不是人。”
秦墨琛:……
“嗯,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想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苏可可郁闷地滚入他怀里,“睡觉了,再不睡起不来了。”
“明天周日,不上班不上课,可以睡到自然醒。”
苏可可掉了个面儿,用后脑勺对着他,不想理他。
身后传来男人一阵沉沉的低笑声。
第二日,麻花似的缠在一起的两人果然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穿戴好的秦墨琛很快又变回了衣冠禽兽,还是禁欲系的衣冠禽兽,绝对让人看不出他晚上狂野的一面。
然后,衣冠禽兽琛在小苏老师的督促下,非常认真地学习本门风水知识,半点儿懒都不敢偷。
某人终于有机会找回场子,腰杆都挺直了。
扬眉吐气的苏可可收到了汪女士发来的感谢信,看完后,眉头皱了起来。
昨天她特意提醒了汪女士母女,还以为她们当晚就会发现蟒蛇繁衍的问题,然后询问她,但没有,昨晚到今天都没有。
汪女士只发来了一条言辞恳切的感谢信,再没其他了。
显而易见,这对母女都没有将苏可可的提醒放在心上,所以昨天从诊所离开后并未去查蟒蛇繁衍方面的知识,也丝毫不知道,
以后等待顾莞的会是什么。
苏可可知道这个结果并不会如对方意,所以昨天才没有多收钱。
后面即便她们发现并后悔,她也不再插手了。
也不知道顾莞前段时间究竟跟那蟒蛇厮混了多久,若是……很多次,那还真有可能一窝生几十个蛋,一生生个四五年。
普通的蛇卵可能两个月就发育成熟,然后产卵,但蟒蛇的要四五个月,所以顾莞离下蛋还有一段时间,肚子也会更大一些。
这种种状况,除非顾莞有瞒天过海的本事,不然她跟她那位好不容易追来的先生势必离婚,不过苏可可昨天并未从顾莞的面相
上看出离婚的征兆,
至少短期内,她能瞒住对方。
“叔,你觉得顾莞这件事可还有其他解决办法?”苏可可问秦墨琛。
对方刚好画完一张符箓,闻言放下手中毫笔,身子侧了侧,同她面对面,“没有。丫头不插手的做法是对的,什么因种什么果,
人有**并不可耻,生欲、食欲、**、睡欲、贪欲……没有**的是神而不是人,但**得有度。
就说这**,男欢女爱自古以来便是最基本的需求,不交媾,如何繁衍?”
苏可可:我都知道啊叔,你干嘛特意拎出……咳,这个说?
秦墨琛一本正经地继续道:“像我这样的,便是对**正常的需求,但这位顾女士过了度。
只是过了度也罢,却还过了界,让**变淫欲。
所以,她有现在的麻烦全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苏可可点点头,嘀咕道:“我就随口问问,你也能扯这么多出来……”
有了秦·假正经·墨·真流氓·琛的调教,尤其是昨晚这样那样后,现在的苏可可已经不是之前的苏可可了,懂得……特别多。
唯一不变的还是小丫头特别容易害羞脸红,这种生理反应实在控制不住。
就像现在,随便几句话就被老流氓撩骚了,红了脸的苏可可闭嘴不再说话,专心做自己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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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学习氛围越来越紧张,所以近日,除了熟人比如钱筠泽的介绍,还有一些老客户的单子,苏可可已经不怎么接新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