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帮助,小人多,事业缺贵人扶持,且六亲不靠、子女易远走他乡……”
相比苏可可,秦墨琛正经起来非常具有欺骗性,讲起风水学来亦头头是道。
到最后,那客户已经深信不疑,秦墨琛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
苏可可撇撇嘴,“我可算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半吊子风水师了。你看看,只要嘴上能忽悠,对方的钱实在太好骗了。”
秦墨琛看小丫头那一副气哄哄的样儿,颇觉好笑,看来是他的错了,现在的他也是个半吊子。
“有小苏老师在,我才敢畅所欲言,不怕说错,因为我错了的话,你会及时纠正。”
苏可可瞅他,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笑,笑得特宠溺特包容,声音就不禁小了些,“叔表现得非常好,等再过个三五年,你就能出师
了,不过只能看看阳宅风水,其他方面你还是个菜鸟呢。”
“嗯,我是菜鸟。”男人嘴角轻勾。
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又去了一趟老巷。
看到什么,苏可可突然驻足,朝远处望去。
曾庆馆的门口,一红衣女子亭亭玉立,一手撑着红色油纸伞,一手捏着个画筒,正望着眼前落了锁的大门。
旁边是古色古香的店铺,她又一身红色襦裙,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丫头,那女人你认识?”秦墨琛目露探究之色。
“见过。”苏可可目光微微闪了闪,回道。
见过好几次了。
这女人,认识曾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