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师父要把人扣在这儿干苦工了。
看着就好欺负。
苏牧成冲那小子一吼,“少偷懒,继续蹲马步,想要画符画得好,下盘得稳,你看你连最简单的符箓都画不好,蠢死了!
还有,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二十多岁的小孩陶隐:……
陶隐默默地跑到角落里继续蹲马步了。
他接收到了苏牧成的好意,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清隐派。
那张有掌门印章的开除单是真的,他的确被清隐派逐出师门了。
可那是被他当做第二个家的地方,那是他爸从小生活的地方……
为什么要这么冷漠无情地将他舍弃?
陶隐真的很难过。
这些年,他虽然像个普通人一样正常上学,但一有时间他就去清隐派,跟着师兄师姐们学习风水玄术。
他不如其他人聪明,花费在上面的时间也不比他们多,所以这么多年了也只是个外门弟子,什么画符列阵,从来没人教过他,
现在会的这点儿浅显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放弃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外门弟子,避免与殷家产生隔阂,他对清隐派的用处大概就只剩这么点儿了。
在桃花山上的这些天,苏牧成和曾老轮番给陶隐同学洗脑,碎掉了他以前的世界观,然后重新铸造,效果大大滴明显。
蹲完马步,不用苏牧成提醒,陶隐就自个儿去后山挑水了,一连挑了六桶,给那株娇气的桃木浇水。
一旁的苏可可看得目瞪口呆,她没记错的话,莫姨跟庄叔都说,这人好像是个死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