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板娘。”...)(2 / 3)

自去了趟南区。

没想到仓库经理见了她,一脸冤枉:“没有的事啊孟总助!是那个小助理搞不清楚单子,我看他好像新来的嘛,就让他去问问领导,不是让您亲自过来的意思啊!再说我也没叫他回去,我这一转头他人就不见了!”

孟疏雨心里起了狐疑,脸上笑笑:“我说呢,那是误会了,回头我说说他。”

“哎,也怪我没说清楚,给您添麻烦了哈,我这就给您取东西去。”

孟疏雨点点头,等人走远给唐萱萱打了个电话:“萱萱,先放一下手头的事,回办公室看下任助理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应了声好,过两分钟回话过来:“疏雨姐,我看任助理端着茶进了周总办公室。”

“周总那儿来了什么客人吗?”

“是采购部郑部长。”

孟疏雨握着手机拧起了眉头。

*

孟疏雨这一走,再回到总经办,郑守富已经从周隽办公室出来。

她没听见两人的谈话,不知道郑守富给了周隽什么答复。

不过看周隽对结果似乎挺满意,还让她安排周五晚上一个饭局,说和供应链几位部长吃顿饭。

听着有点鸿门宴的意思。

想着周五可以见分晓,孟疏雨不想又沉不住气被周隽看穿,暂时没多问情况。

两天后周五傍晚。

孟疏雨早早写好周报,到了下班时间,去了趟洗手间补妆。

在镜子前忙活的时候,杨丹荔走了进来,笑着看了看她:“晚上有约会呢?”

杨丹荔是除了唐萱萱和冯一鸣以外,总经办的第三位文秘,比孟疏雨年长两岁,在森代已经待满了四个年头。

如果不是蔡总决定从总部调人过来,杨丹荔原本应该是总助的第一顺位。

所以虽然在职等上高过杨丹荔,孟疏雨平常还是喊她一声“姐”。

“哪儿来的约会,”孟疏雨笑着摇摇头,“我跟周总去应酬。”

杨丹荔一愣:“你说周总今晚的应酬?”

孟疏雨点点头:“怎么了?”

“我刚来洗手间的时候看见他和任助理已经走了。”

“走了?”孟疏雨看了眼手机,没见未接来电,赶紧拿上化妆包出去。

一看办公室真走空了,孟疏雨匆匆拨通周隽的电话:“周总,您在去香庭的路上了吗?”

“嗯。”

“可我还在公司啊……那我自己打车过去吗?”

听筒里声音减弱,像是周隽拿远了手机在跟任煦说话——

“你不是说孟助理下班了?”

“啊,没有吗?我看她拿包走的……”

“我那是化妆包,”孟疏雨肝有点疼,“好吧,我打车过去。”

“不用了,”周隽的声音重新移近,“多你一个不多,下班吧。”

“怎么就多我一个不多了?”

“自己酒量到哪里不知道?”

“我酒量怎……”

孟疏雨说到一半卡住。

不久之前某个夜晚的狼狈画面又涌入脑海。

孟疏雨压低声说:“我那次是……反正谈工作不一样,我要醉也会回家醉的!”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带笑的女声:“怎么了,周总担心你喝多吗?要不要我替你过去,我酒量没问题。”

孟疏雨回头看见杨丹荔,刚要拒绝,电话那头传来周隽的答话:“让她过来吧。”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晚上七点多,孟疏雨洗过澡,盘腿坐在公寓沙发上和陈杏打电话。

“知道你气死了,”陈杏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你这都快成复读机了,赶紧把饭吃了吧。”

孟疏雨拿筷子搅了几下面前坨掉的粉丝,推远了外卖盒:“不吃了,气都气饱了!那个任煦,我礼拜三就看出猫腻了,那会儿想着我也没什么损失就给个面子当不知道,结果今天他又支开我!”

“啧,但我看这个司机倒还好,和你工种又不冲突。你应该当心那文秘,怎么听着想把你架空。”

“人家光明正大找机会表现自己也没什么错,”孟疏雨冷笑了声,“还不是周隽同意她跟去,男人出轨就该怪男人!”

“……”

孟疏雨又叹了口气:“也是我想当然了,以前蔡总叫谁安排饭局就默认谁陪应酬的……”

“哎哟别想了,不就一次酒局,跟一群中年油腻男在一张桌上饭都吃不下,不去正好省事。”

“今晚是省事了,那回头蔡总问我周隽和那些部长关系打得怎么样,我一问三不知怎么交代,周隽难不成还能给我做汇报呀?”

“哦,还是你目光长远,”陈杏沉默片刻,“那按你这意思,现在最关键的还是你得向周隽证明你的酒量。”

“说得简单,我总不能给他来个喝酒live吧?”孟疏雨随手拿起茶几上点外卖凑单的啤酒,一把拉开易拉环,忽然想到什么。

“嗯……”孟疏雨沉吟了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

晚上九点,望江府地下车库,任煦把车停进车位,绕到后座拉开车门,叫了声在补觉的周隽:“周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