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破旧面包车,在崎岖坎坷的破路上颠簸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了一座楼房外。
这栋楼有七层,外墙是灰色的水泥墙面,上面甚至已经有了蜘蛛网似的裂纹,有的地方水泥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红砖,看起来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
棺材铺老板往上指了指:“在三楼,左边那家,我就不上去了啊。”
关厌向他道了谢,站在下面看着他开车离开之后,才上了楼去。
这种老旧楼房也没什么防盗门,只是一扇普通的木头门上面挂了把挂锁。
她摸出一直揣在口袋里的钥匙串,挨个试了试,在试到第三把时,啪嗒一声,锁开了。
她也跟着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身后,推开门走进屋去。
房子采光不好,虽然是大白天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关厌打开玄关的开关,一阵昏黄的灯光便照亮了这简陋的小屋子。
进门的地方有个简易鞋架,上面乱七八糟地放着几双男鞋,一靠近就能闻到刺鼻的气味。
客厅里东西不多,只有一套外皮烂掉的皮沙发,一张摆满杂物的方形茶几,以及一台小冰箱。
关厌的目光从鞋架扫到客厅,又慢慢转回来,盯着左前方鞋架上的那些鞋子,微微皱了下眉。
似乎有点不对劲——这上面的鞋子尺码都不一样,款式风格也差得有点远。
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