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也不过是单膝跪在她的身前,胳膊撑着沙发背俯视她而已,人家敬业的很,没上手,纯表演,职业的。
再度指天立誓想说不是她的韩京墨,听到了脱|衣|舞|男的闷笑声,那是胜利的号角,也是她一败涂地的宣告。
淦!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小雪,雪花在夜空飞舞,小孩子伸出小手想要抓握雪花,大人轻拍小手的手背,别急,慢慢来,我们不赶时间。
下雪这件事对一个南方人来说是绝对的惊喜,所谓冬天下雪,南方人玩雪,北方人就玩南方人。南方人不是没有见过雪,只是这么浪的雪是第一次见,很新奇。创造这场雪的北方人很有耐心,多得是耐心教南方人,堆雪人才是好玩的事,能搓圆捏扁做出各种造型,多有趣啊~
屋外飘起了雪,屋内燃起了火,一场大火即将添柴烧到最旺。
屋内不知何时响起了铃声,小男孩的声音,‘妈妈接电话!妈妈快接电话!妈妈你再不接.....’
妈妈懵逼了,李正宰一句脏话吐口而出。
缠绵的爵士依旧缠绵,幽幽的蓝光更蓝了,隐隐看着还有点绿。
圣僧抬腿就想踹开垂涎她‘这口|肉’的家伙,腿扬起被对方顺势勾着腿窝,欺身而上。
“艹!你TM禽兽啊!”
“闭嘴!”
狂风骤雨叶飘零,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树叶被风雪吹的左摇右摆。这次蛇妖蜕皮扭身成人,变种为猫科,大型猫科,也不再含着七分笑意故作矜持,爪子死死的按着猎物,绝对不给小动物逃跑的机会。
铃声响了三次,韩京墨挣扎了两次,太NM羞耻了!
第三次?第三次被命运扼住了后颈,嘴唇都出血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应该不是她的,没感觉到疼,反正第三次没挣扎,没工夫也没力气,关键是也不怎么想挣扎。
所以说,羞耻啥的,随着底线的无限降低,说没了就没了。
雪下了许久,雪停时天都快亮了。下了一夜的雪厚得踩下去都能过脚踝,街道上银装素裹,韩京墨坐在车里抽烟,她一个人。
诚实的说,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搞东搞西,韩京墨不是没干过。但那时候她都觉得是工伤,拍摄么,不可避免会产生工伤啊。再说这只是一时、一夜、乃至于一段时间。
杀青了,该再见再见,男朋友还是男朋友。
把灵和肉分开,又不是只有男人能做到。
玩伴跟男朋友的区别是什么?不是谁谁谁能睡谁谁谁不能,男朋友是可以单单纯纯盖着一张被子穿着衣服相拥而眠的存在,玩伴就只是玩伴,玩伴一起玩游戏一般不穿衣服。
韩小姐的底线很低,或者说她的道德观念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举例说明就是她跟韩京延讲过,我谈多少男朋友都跟你无关,这话她妈和她爸都跟她讲过。
那对夫妻要说感情不好呢,平时也是甜甜蜜蜜的,在外人眼里夸一句模范夫妻没问题。可要说感情好呢,各有玩伴,韩京墨见过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韩京墨已经记不清她在韩京延的年纪有没有害怕过被谁丢掉,应该是没有,爸妈还是很爱她的。妈妈很爱爸爸,爸爸很爱妈妈,爸爸妈妈很爱她。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只是相处模式跟普通家庭不太一样。
韩小姐很能分得清灵与肉,如同她的父母,如同这个圈子里的某些人一样,能分的很开。但韩京墨能肯定,孔侑接受不了。
问题来了,她是应该做一个诚实的女朋友呢,还是应该做一个可爱的,让人喜爱的女朋友。
既然这个世上有善意的谎言这回事,那怀抱着善意讲出口的谎言应该就没什么吧,她有充足的善意啊,不想让男朋友受伤有什么错呢~
可一个谎,是要无数谎去圆的。
‘咚咚咚。’
车窗被敲响的声音吓了韩京墨一跳,抬眼看过去发现是赵寅城,一手捂着差点从喉咙口飞出去的小心脏,一手让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从另一边上车。
门刚拉开扑面而来的烟味让赵寅城沉下脸,坐进车里就问,“发生了什么?”
手还没从胸口放下来的韩京墨一惊,“什么什么?”
“你在这多久了?一晚上?”赵寅城俯身抽走她手边的烟按灭,打开窗户,“你也不怕得肺癌,什么事那么严重?”
长出一口气的韩京墨白眼都翻出来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没啥,你怎么下来了?韩京延呢?”
“还没醒啊,这才几点。”赵寅城比划了下身上的衣服,“晨跑,你呢?怎么一直不上去?出什么事了?”
出的事过于复杂韩京墨选择跳话题,“你那个剧本,是李正宰的....”
“剧本给孔侑了。”赵寅城刚说完就愣住,“李正宰什么?”
“给孔侑了?”韩京墨皱眉,“给他干嘛?”
赵寅城就笑,“你们公开了,不给他给谁?总不能我去演吧,那你就完了。这跟李正宰有什么关系?”
“本子是李正宰丢出来的陷阱,那家伙套路太多。”
韩京墨说着话忍不住扶了下腰,赵寅城以为她坐了一个晚上不舒服,想给她揉,手伸到一半,被她迅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