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探查的速度很慢,都没来得及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他……他便走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求陛下一定要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让他在九泉之下也可安息。”
说到最后,姚方已经瘫软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
大家看他哭得如此伤心,不禁有几分同情,对他说的事又信了几分。
只有傅康年的心在不断地往下沉。
完了,殿下料得不错,钱家果然还有后招,而且是致命的一招。
平王在海上失踪一事,他们还可以推脱,但前太子利州救灾这事,他们确实是动了手脚的,而且还被人抓住了证据,依陛下对前太子的愧疚和疼爱之心,这次绝不会放过晋王。
钱家真是好算计,本来对平王失踪这事还存疑的,如今有了前太子这个铁证在,只怕皇上和文武百官都不会相信他家殿下的清白了,会觉得前后两名太子都是被他家殿下谋害的。
别说延平帝并没有特别偏爱他家殿下,即便有,这等不忠不义,谋害兄弟的人即便不被处死恐怕也要革爵圈禁致死。
果然,延平帝这次连召都没召见晋王,直接下令:“来人,将晋王打入天牢!”
傅康年差点昏过去。
庸郡王和楚王都兴奋不已,这次牵涉到父皇最疼爱的二哥,这下晋王是别想再逃脱了。庸郡王瞥了一眼兴奋不已的楚王,眼底闪过一抹阴沉,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延平帝极为震怒,连朝都不上了,当即宣布退朝,只留下了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姚方三人。
***
傅康年垂头丧气地出了宫,晋王一系的官员立马拥了上来:“傅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殿下有做过吗?”
“傅大人,殿下现在入了天牢,这该怎么办?您发个话啊!”
……
七嘴八舌,无不焦急地望着他。
傅康年只能压下心底的焦虑,挤出个笑容安抚大家:“没事的,殿下自是从未做过这种伤害兄弟的事,都是别人的诬告,想必等陛下查清楚了就会还殿下一个清白,大家回去等消息吧。”
这话并不能安大家的心,毕竟晋王的安危可是关系着大家的前途甚至是小命。
“傅大人,您有什么法子能救殿下出来吗?”
“傅大人,不若咱们联名上奏,为殿下鸣冤?”
……
就见这些人越说越离谱,陈怀义连忙站出来阻止了他们:“大家听我一言,晋王殿下平日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殿下仗义心善,有担当,我相信他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这里面定然有误会,陛下留下两位大人应就是想查清楚此事,还殿下一个公道,诸位大人都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大家的。”
这才将那些投效晋王不久的大臣们给打发了,只留下了晋王一派的嫡系。
傅康年松了口气,苦笑道:“今日真是多亏了陈大人!”
这些墙头草,只怕今日之后就会与殿下划清界线了。果然,患难时刻见真情,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陈怀义看着短短几日就老了近十岁模样的傅康年,劝道:“傅大人莫急,我相信殿下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咱们先到大人府上再说。”
这确实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傅康年点点头,招呼大家去他府上。
到了傅府,傅康年将人都领进了书房,关上门,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道:“如今殿下有难,还要劳烦诸位大人想办法,等救出殿下,此大恩我与殿下没齿难忘。”
“傅大人,你言重了,咱们都是自己人,殿下的事就是咱们的事,义不容辞。”
“是啊,咱们能为殿下做什么,傅大人您尽管吩咐。”
……
傅康年听到这些话,稍感安慰,拱手笑道:“多谢诸位,大家可有什么好法子?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其实并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因为今天姚方出来控告晋王,但那所谓的证据,到底写了什么,大家都不清楚,也不能针对这些证据做出反击或是澄清。
“傅大人,不若先查姚方的底细,从他身上找线索。”胥元德提议。
傅康年记下:“这确实是个法子。陈大人,你怎么想?”
陈怀义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事:“傅大人,殿下让你查钱家,最近这几日可有查到什么?”
傅康年苦笑着摇头:“没有,时间太短,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而且钱茂是个谨慎的人,做事手法干净,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倒是楚王那里查到了一些他仗势欺人的事,可对皇室子弟来说,这点瑕疵算不得什么大毛病,即便弄到陛下面前,也没太大用,反而可能惹皇帝不高兴。
陈怀义笑了笑:“傅大人没有,我这里倒是收到了个东西,请傅大人过目!”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傅康年:“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