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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车都要仔细检查一下车的问题,他和其他人的关系没有她想象中好哇。
还有这个男的难道就是那什么宰妃?
这一个个的大男人,为什么名字里都带了个妃字?
她是来干啥的来着,选妃?选……名字里带妃的男人?
“你们堵在门口干什么?耽误了吉时,哀家就把你们的牌子都撤上一个月。”从屋子里传出阴柔低婉女声,字字透着冷意。
扒着门框的男子垂了垂眼,伸出手去够虎杖悠,因为她退的那半步,他差一点儿才能够着。明明稍稍往外走一点就行了,他偏生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她。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让他够上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拉着她往里走。
走了两步没有拉动。
虎杖悠一回头,看见佳妃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不动,眼神幽暗。
似乎非常不开心。
哦,他和宰妃关系不好。
“好啦,先进去嘛。”想通了关窍的她手上一使劲儿,柔弱的男人直接给她拽得踉跄两步,险险撞到她的身上。
没有撞到是因为好心的宰扶了他一把。
觉得自己成功缓和了气氛的陛下一手拖着一个,迈着自信的步伐进了宫殿内。
又猛地一下子后退,撞到两人身上,心砰砰直跳。
卧槽里面的气氛好恐怖,感觉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进来。怕什么?不喜欢就都杀了。”
这次是另外的女声,馥郁成熟,而凌厉。
虎杖悠咽了咽口水,甩开俩人的手,壮士割腕似地迈出一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已经有好些人在等她了。
高位上坐着两名华服女子,一红衣似火,美艳而霸气;一黑衣白肤,长发铺开,五官看不分明,只觉得笑容很是妖气,也艳丽得过分。
她的脑子自动把这两人和东宫太后西宫太后联系起来。
不由自主地生出好几分畏惧。
两边放着两排座椅,一边坐着两男一女,一边坐着少年青年中年的组合。
这两边的人都分别穿着款式相似的衣服,还都配着武器。
气氛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仿佛下一刻就要有人血溅三尺。
左边的一白发眯眼帅气男子含笑说:“怎么,你们暗卫也要来参加选秀?你们不是一向自诩是陛下的亲人么?”
右边的橘发少年脚踩在椅子上,冷笑一声:“我们可没有你们这群锦衣卫那么不要脸自荐枕席,而是为了防止你们谋害新人才来的。注意点,我们随时准备将你们都杀了。”
嘶——
刚鼓起勇气的虎杖悠又立在原地开始犹豫,觉得自己从中间走过去会打扰到他们互怼。
“国师到——”
好在此时又有新的人物出场,暂时缓解了焦灼的气氛,也吸引了火力。
穿着一身黑色飘逸长袍,携着两名可爱童女的年轻男人泰然自若地走了进来,路过虎杖悠的时候停下来,低头温柔地说:“陛下怎么在堂下踌躇?”
她:“嗯……”有点害怕。
“那么就由臣引您上去吧。”
比起佳妃的温柔小意,这位国师大人的温柔更为自然和治愈人,虎杖悠下意识地点了头,被对方牵引到最高的台阶,自然地坐在龙椅上。
而国师和两位童女分立在她的两侧。
已经落座的宰妃没忍住嘲讽道:“听闻国师昨夜和陛下‘操劳’到半夜,怎么,这是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了,起得晚了?”
国师不温不火地应:“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会儿。人差不多到齐了,这便开始殿选吧。”
佳妃提醒道:“龙贵妃还未曾来。”
菊妃:“他不是因为陛下要选新人气得要死,又因为贿赂大臣试图让他们拥立自己为后而被禁足了吗?”
左边的小女孩突然开口:“这样啊,真可惜,我还以为今天能看见他气得发疯的好戏呢。”
“在座的各位,除了太后娘娘,也只有您乐见宫里进新人了,烨子夫人。”宰妃面上带笑,眼神发冷。
这女人身为后宫唯一的女性妃子,手段残忍,性格扭曲,还偏好看戏,要不是从前战功赫赫,本事也强,早就被打死了。
虎杖悠裹了裹自己肩上的披风,干笑:“那什么,赶紧开始吧。”
“宣人进来吧。”右边的太后娇声笑了笑,状似慈爱地伸手拍了拍虎杖悠的手背,声调婉转动人,说着不容拒绝的话,“陛下年岁也不小了,偌大一个却连一个皇嗣都没有,为了江山稳固,皇位可继,您此次千万要挑些中用的男人,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虎杖悠听不懂,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然后你就可以再立新君,垂帘听政是么?”左边的红叶娘娘冷笑。
太后面色不变,笑容诡谲:“怎么会,有您在呢,我哪儿敢啊。”
虎杖悠:瑟瑟发抖.jpg
一名戴着眼镜,满脸麻木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