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次元有所交集。

黎今晚忽然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姜然没搞懂这种无人回应的气氛是怎么回事，正想说“打扰了，抱歉”的时候，某个记忆画面和眼前倏然重叠。

“黎今晚？”他下意识说出这个名字。

黎今晚微愣：“你认识我？”

随后，她只想到一种可能性：“你是南衡的学生？”

姜然懒懒地点了下头，一直揣进口袋的手在看到她皱眉时，拿出来放在身侧。

黎今晚很少体会到慌乱的感觉，可这一刻，她的情绪货真价实。

她抬步上前，没有考虑过多的事情，话到嘴边莫名变成了威胁：“如果你敢说出去现在看到的事……”

她的忽然靠近，让姜然反应空了半拍。

黎今晚语气坚定：“你的大学生活不会好过。”

耳边的话飘然停滞，他没太在意，只是看着眼前毛绒绒的兔耳朵微微晃动。目光往下，那种紧张不安的神情伴着轻微泛红的脸颊，和白天见到的她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瞬间，姜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只是恍然间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