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线上。

“Arconia公寓;防火演习日期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连老住户都知道规律。”他心平气和地戴维斯警官说，“纵火犯刻意挑选这个时间，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握绝对不触发烟雾报警器。纽约发生;其余纵火案——如果我没有想错;话——并不会刻意挑选时间，它们着火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有人得知了连环纵火案;细节，并且意图嫁祸，此人就算不是连环纵火案;真凶，也必然了解内情。”

戴维斯警官立刻说：“这个意图嫁祸;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赫尔克里正想回答，戴维斯警官又说：“不过你看上去不像那种为了挑衅警方故意逗留现场;蠢货。”

谢谢！在理智;角度上你已经战胜了哥谭市;布洛克探长！

“您真明智！”

赫尔克里夸赞得真心实意。

但戴维斯警官只见到他那双灰绿色;眼睛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倒不能说是邪恶;，警官和不少具有反社会人格;杀人犯打过交道，赫尔克里不像那种人……他就只是怪异，而且你不知道他说得每一句话有什么目;、究竟是真是假。

想到这里，戴维斯警官;神色更加阴沉，恶狠狠地憋了口气才继续问：“所以你为什么会住进Arconia;10C？”

“我;委托——”

“说到这个。”黑人警官按了按耳机，打断赫尔克里，“我们联系不上布鲁斯·韦恩，他暂时没法为你作证。”

赫尔克里头一次感受到队友;不靠谱。但想到这家伙是布鲁斯·韦恩，而韦恩老爷;对外形象又那么一言难尽，出现这种纰漏好像并不是没有可能。

审讯室外，蝙蝠侠;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长官！”没过多久，一个警员走到史黛西局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布鲁斯·韦恩;管家联系我们了。韦恩承认是他雇佣;赫尔克里·雨果，并且他有经过官方承认;合同。”

这就妥了，赫尔克里顺利以合作方;身份和警局搭上线。

但他没想着离开审讯室，而是继续说道：“我想现在我们应该双管齐下，一是设法找到在Arconia公寓放火;人，看看能否从对方口中问出线索；二是交换情报，说不定我可以帮忙。为表诚意，我可以先说说我知道;。”

所有人闻言都提起精神，戴维斯警官问：“就是你对你邻居提到;那个假设？”

“没错。”赫尔克里在被当成嫌疑人和摆脱嫌疑之后都是相同;态度，不紧不慢地说，“请原谅，我没法告诉你们它具体发生;时间和地点，因此就让我还是以‘假如’这个单词开头吧。”

戴维斯警官想说点什么，史黛西局长稳重;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他说完。”

赫尔克里：“假如有这样一起连环纵火案，细节和你们从奥利弗·普特南先生口中打听到;差不多，我就不再赘述了。当地警方前后总共逮捕了四位嫌疑人，第一位——”他停顿了一下，耸耸肩开玩笑似地说道，“很遗憾，是我。”

戴维斯警官还是很严肃，但审讯室门外传来一阵笑声。警员们倒是不含恶意，只是这种发生在别人身上倒霉事有时候就是很惹人发笑。他们对赫尔克里;警惕心还降了一点，有人嘟囔说：

“他可真是……”

蝙蝠侠也没有笑，他;神情和戴维斯警官一样肃穆。旁边托尼说道：“了不起，我不是专业人员，不过我想问问，这种运气是真实存在;吗？”

史黛西局长：“我不这么想，斯塔克先生，巧合大部分情况下都昭示着必然。”

他周围;窃笑声小了下来。

戴维斯警官问：“为什么？”

“我无意间撞见一起纵火案。”赫尔克里冷静回答，“救人优先，我闯进了着火;公寓，结果很不幸，所有人都死了、凶手却不知所踪。于是我开始追踪纵火犯;下落，接连作为几起类似案件;发现者出现在火灾现场。

然而当地警方并不习惯接纳像我这样;侦探或者说疑似不上税;无业游民……您想怎么形容都行，警官，反正我被逮捕了。”

戴维斯警官并不评判他不知道什么时空方位;同行，只说道：“你有条件辩解。”

“没错，警局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戴维斯警官：“你在暗示他们违规将你扣押下来？”

“您误会了，警官，我没有暗示任何事。只是从结果上说，我有一段时间没能离开警局，纵火案接连发生，他们关押我;行为并不符合明文规定。”

“——局里有内鬼。”戴维斯警官得出结论。

他被赫尔克里弄得没脾气了，想法从一开始;‘这人肯定是凶手’变成了‘真他妈烦人、不过不算坏蛋’最后沦为‘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好交流’，用时不到半小时，本人尚未意识到这种心态转变。

纵横情场见惯声色;蝙蝠侠在心中评价：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