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我知道他，一个把美国国旗吐在身上;男人。”

摩根哈哈大笑。

赫尔克里形容呆滞地看着他们，过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走下床，再晃晃悠悠地进卫生间洗漱。摩根注意到他;走路姿势，又问道：“你;腿怎么了？”

“我不知道。”赫尔克里含糊地说，“可能是本体和这具身体之间连接不畅导致;。”

摩根收起笑容皱了下眉，低头问希比达：“他一直这样？”

“腿是偶尔不好用，右手;毛病更大，他平时都不用那只手。”希比达回答，“人类;医生检查过好几次，没看出哪有问题，说是心、呃，心……”

“心因性？”

“对，是这个词。”

摩根眉毛拧得更紧了。她严肃起来时像个较真;老教授，显得很有压迫力：“他有没有和你讲过那个‘疑神疑鬼’;设定？”

“完全没有，不过时间久了能看出来一点。”希比达歪头思考，“其实这个星期他已经好多了，之前我们不得不去弗洛里达州度假，因为赫赫说那会他不适合待在混乱程度高;大城市，容易引起麻烦。”

“啧。”摩根咂了下嘴，“他玩我送给他;那个棋盘格小游戏了吗？”

“之前差不多每天睡前都会玩两把，不然他得过很久才能睡着。”

摩根;脸色变得更差。等赫尔克里洗漱完毕出来后，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同行者臭着脸，浑身上下写满‘看看你干;好事’这几行单词。

“也许我应该先道歉？”赫尔克里斟酌着说，“尽管我并不确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个无所不知;大脑呢。”摩根没好气地说，“没事了，等你处理完工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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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赫尔克里所赐，尼克·弗瑞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刚一回老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复仇者联盟包围了。美国队长举起盾牌摆出标志性;进攻起手式，警告说：“我建议你放弃抵抗。正义联盟控制住了你;下属，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

弗瑞：？

他喘了口气，揉了揉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一口气没上来堵得难受;胸口，镇定地举起双手说：“我很意外。我做错了什么？谁是你们;指挥者？”

没道理啊？就算美国国务卿是九头蛇;人……好吧这条讯息说出去已经很吓人了，但恐怕还有更糟糕;事，比如敌人通过某种弗瑞理解不了;方式买通了超级英雄团队。

先不说正联，弗瑞自认深入地研究过每一位复仇者联盟;成员，对他们;个性和立场了如指掌。曾经他以为就算天塌下来了，美国队长都不可能从敌，然而想到相交多年;好友亚历山大·皮尔斯竟然会是敌方卧底……

弗瑞突然对他;判断能力产生了怀疑。

“我们之间说不定有些误会。”他谨慎地举着手说，“让你做这些事;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队长可不像你一样脑袋里塞满了算计和利益，你倒不如反思下自己。”

不等美国队长回答，钢铁侠从外面飞进来，“安全出口都搞定了，伙计们，这栋楼现在全是复仇者;地盘，你们确定还要继续闲聊下去吗？”

必须要说;是，亚历山大·皮尔斯;背叛给了弗瑞很大冲击。而且他缺乏消化这一突发事件;时间——

一切;开端在他看来只是普通;度假之旅：

国务卿处理完小丑带来;恶劣影响后决定放松一下，他孤身前往私人海岛，并秘密地邀请友人弗瑞同行。弗瑞欣然赴约，与他前后脚抵达目;地，却遇到了九头蛇提前布置好;陷阱。千钧一发之际，陌生;变种人赶到现场救了弗瑞一命，却在杀死皮尔斯后立即遁走，且未留下任何交通或通讯工具。弗瑞荒岛求生，与九头蛇残党周旋到今天，终于靠着搭乘出海渔船回到城市重见天日。

经历以上这些魔幻操作后，他很难不生出点心理阴影变得过度紧张、容易多想。

于是当托尼说出那句语气不耐烦、疑似动手暗示;‘你们还要继续闲聊下去吗’时，弗瑞条件反射地对着美国队长开了一枪并立刻寻找掩体、伺机脱离已变得不再安全;神盾局总部。而这一枪同样触动了超级英雄们;警戒线，在队长;盾牌崩开子弹后，钢铁侠头盔合拢，飞过来直接举起弗瑞;办公桌砸了出去。

场面变得极其混乱。作为靠着战功实打实升到上将头衔;特工头子，尼克·弗瑞;单兵作战能力即便在退伍之后也没下降多少。他挣扎得有些狼狈，却实实在在地没有被对面两个配合度有限;超级英雄制住，反而抓住机会从办公室里面挤出来，借着对环境;熟悉程度边打边退、一直撤到总部正门。

——然后他就明白了‘正义联盟控制住了你;下属’是什么意思。

超人双手叉腰飞在空中，用热视线在水泥地上划了条线，看似冷酷无情地说道：“容我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再往外走了，越过这条线以后会发生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