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
钱婷妍扶了扶额头,大明男友太阳穴青筋一个劲儿的突突猛跳,何描反应过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大龟照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照着画出来留作纪念,几个人都朝他比了个大拇哥。
酒过三巡,当所有人全都喝趴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何描却还醒着,而且倍儿精神。
钱婷妍挽着她的手臂,奇怪的问:“大姐你咋还没醉啊?”
何描突然笑了;“因为我打小就偷喝我爸的酒,早习惯了。”
一听这个,原也一下子来了劲:“你胡说,我怎么不知道这码子事。”
“那是因为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喝,说怕我身体吃不消。”
说到这儿,何描立马捂住了嘴。
原也眯了眯眼睛,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
何描立即赔笑脸:“其实今晚我也没喝多少,就一瓶啤的,剩下全是饮料。”
原也还是板着一张脸,何描终于妥协:“好吧,我承认我其实喝了一瓶半,刚刚把你那半瓶也干了,寻思着别浪费了。”
原也开始翻找他眼前的酒瓶子。
何描偷偷从地上拿起来一个空的:“别找了,在我这儿呢。”
原也果真生气了,之后再也没有理她。
何描坐到他跟前赔了半天不是:“下回不偷你酒喝了还不成嘛。”
原也闭着眼窝在沙发里。
何描想了想,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唱了首儿歌这才把人哄好了。
七个人一直靠在沙发上休息,直到六点服务员进来提醒到点了,这个局才彻底告一段落。
回去的路上,何描困的不得了,大明靠着钱婷妍,钱婷妍依着她。
三个人回到学校先回了趟宿舍。
何描不想被同屋那几个奸细抓住把柄,就跟着钱婷妍一块儿回了她们宿舍。
一夜没睡确实不怎么好受,但课必须得去上,因为这节课的老师点卯特别严,超过三次不去最后准让你挂科。
略微梳洗了一番,三个人一刻不停又赶去了教室。
一天下来,她们三哈欠连天,连周围的人都受不住了,纷纷效仿。
再次回到那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间,原也已经将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
空荡荡的衣柜昭示着这里的主人即将离开的事实。
何描愣愣的坐在床边,一时无言。
其实原也也不好过,可作为男人,他必须要坚强。
原也揽过何描的肩膀,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眸,他说:“懒猫,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别啥事儿全往心里搁,我是你男朋友,你要是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准回来。”
听了这话,何描终于控制不住,一下子哭了。
她突然搂住原也的脖子,抽泣道:“我知道,笨羊。”
原也用拇指揩去何描脸上的泪水,他又不放心的嘱咐:“你肠胃不好,平时冷热多注意些,别又病了让我担心。”
何描应了一声。
“别熬夜,熬夜最伤身体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了我你的好好的,知道不?”
何描又应了一声。
“好了,又不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哭什么?”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德芙巧克力,献宝似的举到她的眼前:“看,我今天给你买什么了?”
瞅着眼前的这玩意儿,何描更舍不得了。
最后原也见怎么哄都哄不好,便心一横,将上次没进行到底的那个吻做了个了结。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再加上两个人本就谁也舍不得谁,这一次他们终于体会到其中的奥秘,亲的很过火。
当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何描早就忘了之前伤心的事。
原也瞅着眼前的女孩儿,呼吸突然间又乱了,他攥了攥拳头,又出去抽了根烟。
这一晚何描没再让他睡地上,两个人肩挨着肩躺在床上谁也没敢动。
何描问:“笨羊,你到那边不会看上别人吧?”
原也知道她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也没恼,他说:“不会,谁都不如我家懒猫好。”
何描眨了眨眼睛,又开始天马行空:“那万一有人勾搭你怎么办?”
原也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说:“我会让她死了那条心。”
“怎么个死法?”
原也咬牙切齿:“说我不行。”
何描愣了,心想:这也忒狠了点吧。
原也突然搂住她的腰,开始催促:“还有完没完?赶紧睡,整一整天没合过眼了,不困吗?”
经他这么一提,何描觉得脑袋确实沉的很,便再也不敢耽误功夫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全都进入了梦乡。
其实何描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可具体梦见了什么醒来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只好作罢。
由于还要去上课,何描并没有送他去车站。
两个人在这个不大的家里逗留了好半天,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回学校的路上,何描望着初升的太阳,竟一点儿感觉不到温暖。
人生就是这样,有相聚就一定会有别离,重要的是离开的人还会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