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同他讲。”
老妈:“那你还回娘家吗?”
何描:“回头再说吧,要是回我再给您打电话。”
老妈点了点头,目送着她进了楼。
以往眨眼功夫便到的楼层可如今却显得尤为的漫长。
随着门口显示器上的数字定格在第19层,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
何描这时紧张的握紧了拳头,一咬牙便走了出去。
紧挨着电梯东边的那套房就是他们两人的家。
何描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才发现里头静悄悄的一片,就如同往常很多次那样。
悬着心终于落下,脱了鞋将书包搁在鞋柜上,她疲累的走了进去。
厨房未刷的碗筷,厕所乱丢的脏衣服,还有卧室里没叠的被褥,都在告诉她同一件事,原也真的不再把这里当家了。
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何描用衣袖迅速擦干,同时自我安慰道:“没关系的,笨羊只不过是在生我的气罢了,只要我好好表现,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她就像是中了魔障,一边自言自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房间。
在这将近七年的爱情里,可以说原也从来都不让她做这些活,因为他说过:“懒猫,我娶你并不指望你多能干,你只要身体好好的,别让我成天为你担心就成了。”
每当这时,何描都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是他,原也,一直将她视若珍宝,宠着她,护着她,甚至为了她一再舍弃一切。
想到这儿的时候,何描又心里难受的够呛,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原本曾经这么爱自己的一个人,说不爱就不爱了。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不能生育这一条原因吗?
若真是,那之前信誓旦旦的同她讲自己不喜欢小孩,可以一辈子陪着她过二人世界的又是谁呢?
当初的誓言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那这几年的青春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脑子里在不停的咆哮,可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不敢停下。
因为她怕,她怕万一自己再不努力抓住,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就会彻底离开她,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她更怕原也后悔了,因为在她看来,她始终配不上原也,是他让自己有了自信,认为自己还可以让人如此着迷。
可是自己几斤几两重,何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不认为事业上正处于上升期的原也会再一次爱上她,甚至为了她不顾一切。
因为之前的种种迹象已然昭示着一个事实,那就是原也不再是从前的原也了,随着眼界的开阔,他已经成功融入到另一个圈层。
而那里全是利益,谎言,甚至背叛。
都说男人一有钱就会变坏,可何描始终固执的认为原也永远不会变。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很难再推心置腹的信任对方。
更何况老妈就曾经跟她提起过一回,说之前有亲戚见到原也驮着个姑娘回家。
当时何描心里慌得要命,等他回到家立即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原也一开始死鸭子嘴硬,愣是不承认有这种事,后来见何描有鼻子有眼的将事情始末全都抖落了出来,这才彻底招了。
“那只不过是我们单位的一个普通同事,那天下班实在是太晚了,同事说自己的电动车坏了,家里又离得远,我寻思着反正顺路,就载了对方一程,之所以不敢告诉你,是怕你又胡思乱想。”
何描听后也没饶了他:“你不是说过后车座上只驮我一个人的吗?”
原也:“其实还驮过小贾。”
何描眼一瞪,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八度:“那能一样吗?小贾是你的铁哥们,那是男的,你那同事是女的,你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吗?”
闻言,原也瞬间蔫了,他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那你说吧,我该怎么做才能叫你满意,不再闹了。”
何描抽出桌子上的一个空本,翻开最后一页,指了指上边:“你就保证从此跟其他女的保持距离,别再跟她们不清不楚的让人误会就行了。”
原也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一笔一划的将她说的每一个字全都写了下来,最后还听话的签了字,画了押。
直到最后一步完成,他扔了笔,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为自己点上,之后一句话也没说。
如今看来,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两人的关系也因此产生了无法修复的裂痕。
或许从那时候起他就有了离婚的打算?
要不然为何之后无数次他曾在不经意间提到要当我的哥哥?
是那种异姓的哥哥。
思及此,何描不由的一愣,原来他,原来他......
一时间跌坐在地上,任时光一点点流逝。
原也回来的时候,何描刚躺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身体上的疲累远远不如心里的惶恐,她听到动静立马坐起身,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显得尤为沉重。
为了打破僵局,何描十分有眼力见的迎了上去,一边帮他从鞋柜里拿拖鞋,一边笑着问:“今晚咋回来的这么早?”
对方往后错了一步,声音相当冷酷:“何描,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