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自己也真够傻逼的,为了那些人,那些事,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事伤了他的心?
既然今后没人管的了我了,那就随意一些吧。
思及此,她跟笑盈盈的理发小哥说:“我想换一种发色,最好是那种特别另类的。”
理发小哥:“好嘞。”
于是她就顶着一头金毛回了家,老妈见着往后倒退了两步,老头子更是气的直喘粗气。
见此,何描终于笑了:“妈,我回来了,头发染的不错吧?我特意挑的,刚好配我那17个耳洞。”
闻言,老头子顿时一惊:“什么?你何时扎的?”
何描自知食言,吐了吐舌头,随后张开就来:“爸,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两个耳洞。”
其实自从上班之后她就很少带耳钉了,那些曾经年少时为了心爱的人做的荒唐事,也随着身份的转变不得不被藏起来,让后来的人无迹可寻。
可是这次的刺激确实不小,又让何描疯狂了一把,然而极度的释放压力一不留神就把过去做的事吐了出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所幸老头子并没有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