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谭，然而夜蛾正道不易被你影响，家入硝子心如明镜——她要比你想得更了解五条悟一点，至于七海建人、

……再次、嗅到了雪松冷香。

你用余光看他，点开了好感度列表。

[五条悟：69]

[七海建人：54]

真是了不得啊。

玩家想，几乎是见猎心喜一般的态度。

七海建人这个角色，居然……

“居然会被动摇成这个样子吗？”五条悟凑到后辈面前，语带笑意地问道。对方的沉默和冷淡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反而要凑得更近。他罕见地带了墨镜，白发散乱、那样懒散的态度。

七海建人八风不动，心理防线稳得惊人，在确认望月玲央已经到她在学校的暂住地后，便倦怠的抬起视线，看向眼前不请自来的恶客，“五条先生，”他回答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

“但她看上去很可怜呢，”白发男人自顾自地说，还是那种让七海建人深感不适的、带着似有若无笑意的神态，他总是这样，家入前辈私下和他谈论、讲起五条悟最近更加‘过激’了，但其实无论是家入前辈还是自己，其实都知道，这种观感大约只是基于恶感的偏见，“这样拒绝那孩子，真的好吗？七海明明很轻易就会为她动摇——甚至学会了面不改色地为了她撒谎欸！还超级懂的搬出了夜蛾老师的名字，我明明还是很来去自如的。”

他沉默以对。

“这孩子要比你想的要更有趣，”五条悟说，大约是刚出完任务吧，他的瞳孔放大、身上有未散尽的血腥味，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这人是个疯子、战斗狂、骨子里就病的厉害的赌徒，对方像是有点苦恼地、露出了一点很微妙的笑容，就像是明白些什么、知道些什么，“就算是你……底线、那种东西，在她面前也会消失的吧。”

五条悟向来喜欢卖弄他的聪明才智，他自以为胜券在握，但总是溃败得一塌糊涂。那现在呢？七海建人想，现在他在赌什么？

就好像他看透他们这些人的愤怒究竟是源于因知晓望月玲央术式本质而要打上问号的“诱j”，还是源于内心的、狼狈的、难以见人的——

不甘心。

“她不应该见到你，”于是他回到，点到为止和恰到好处是他一贯的谈话手段，日系礼教的古老传统，要留白、要适可而止，不能咄咄逼人、步步紧逼，今天他犯的错已经足够多，但是，“也不用你来告诉我她的事。”

他抬起眼、和五条悟冷淡地相互对视。

“五条先生，你是我的前辈，”七海建人说，再一次、重复那天的话，“我认可你的实力、感谢你的奉献，但、”

你真的有点讨人厌了。

不管是家入前辈、还是夜蛾先生，大约都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早上发现任务莫名其妙完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