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喝茶;其次是村民大学,学插花,茶道,女红烹饪什么的,画画和写字现在也很多人喜欢了;不过图书馆嘛,一般就是去玩电脑,看新闻什么的了……”
李君阁摇着头道:“慢慢来吧,走,石鹤道长,我们去老宅。”
来到老宅猪棚上边,李君阁拖下来块木头。
这木头李君阁放空间灵泉里泡了两年多了,在那里相当于又多了七八百年的年头。
阴沉木这东西没玩过的人不知道,最好的保存方法就是泡水里,不然容易干裂。
这块木头是树干的一部分和一个横枝,现在树干部分变成了底座,有一个平方左右,可见树当时有多大,横枝现在就变成了立柱,上边全是满满的木瘤。
别看只有这么点大,分量有上百斤重,这是完全矿化的标志。
石鹤老头围着木头转圈,眼睛里全是星星:“好东西,好东西啊!”
李君阁问道:“能看出是什么木头?”
石鹤老头说道:“是楠檀之类细密的木头,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完全矿化了,木质完全被水中的矿物质替换掉了。”
李君阁从腰间抽出插子:“要不要刮开来看看?”
说完就要对一个木瘤下手,石鹤老头赶紧制止:“别别别,好家伙原来你不懂这个,刀给我,我来。”
接过刀子,石鹤老头又在木头上细细摩挲,寻找下刀的部位。
最后还是舍不得,只将木头翻了过来,在底部最不起眼的位置轻轻刮了几下。
就听见金石相交的叮叮声,然后一片柔和的金丝露了出来。
“靠!”石鹤老头直接吓得爆了句粗口。
这时候一股奇特的香气传了过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什么味道?”
这东西李君阁只是在空间里用神识探查过,金丝密布他是知道的,不过味道还真没研究过,现在也是大感新奇。
这味道有点类似印度老山檀的味道,不过气味更加让人非常舒适,是一种醇厚的木香。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都陶醉在了这股气息当中。
还是石鹤老头突然醒悟过来,赶紧跑鱼塘边抓来一把稀泥,糊在了刚刚刮过的地方。
处置妥当,石鹤老头说道:“皮娃,这东西肯定非凡,我想带着它回一趟龙虎山……”
李君阁说道:“你觉得行那这东西就是你的了,用来换洞幽古琴,然后你还要做阿音的老师,这个也算是谢师礼,可问题是你那观里东西不老少吧?感觉还挺值钱,谁给你看房子?”
石鹤老头自己也扣脑门:“小药师是个不靠谱的,三天里有两天不在……”
李君阁说道:“算了,要不让药师叔替你看着吧,过几天等老伯走了,我在跟四爷爷说说,看看他愿不愿意带阿里木去住上一段时间。”
石鹤老头说道:“那这木头放哪儿?”
李君阁说道:“还扔猪棚上吧,其实这里才最安全……”
石鹤老头都要疯了:“不行!你开什么玩笑!赶紧找个板车拉到祠堂去,我跟药师交代清楚这就走。”
李君阁说道:“别慌,我还有个条件。”
石鹤老头说道:“什么条件?”
李君阁说道:“不管这东西最后是什么,变成了啥样,你都要带回来,安放在三台观里。”
石鹤老头就笑了:“这个你尽管放心,给别人我也舍不得啊。这个以后就传给小药师。”
李君阁就跺脚:“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个师傅!猎户叔每次见我就是一副你该走多远走多远的样子……”
石鹤老头都笑得不行了:“你活该!猎户说他到现在遇到娃子放假都有阴影,就是打你小时候沾染给他的毛病!”
等找来板车拉上木头去祠堂安顿好,李君阁又去村委接阿音,这就该去码头送人告别了。
罗书记和他握手,笑呵呵地拍着李君阁的肩膀:“皮娃很不错,让人家知道了我蛮州不是只有曲酒,听说蛮州机场几趟私人飞机都是因为你来的?”
李君阁赶紧撇清:“那是人家霍克集团和德莱恩集团接送孩子用的,我就一纯保姆而已。喏,书记你看那小船上跟江豚玩耍那小孩,私人飞机都是他们那些家族的。”
罗书记笑道:“那你这保姆工资挺高啊,听说你那游艇就是你干儿子送你的礼物?”
李君阁笑道:“这资产阶级就是享受惯了的,你说折现多好,李家沟还到处是窟窿等着填呢,那船我拿着其实真没什么用,这不,答应剧组在李家沟的时候,归他们用了,还得配驾驶。”
薛书记笑道:“那你可得把他们伺候好了,一部《蜀山》,彻底打开了夹川旅游的局面,这就了不得了。带来的周边产业收益,可不是一星半点,起码够你李家沟吃上百年。”
李君阁笑道:“那是那是,文化产业,我们乡里一直都挺重视的,甚至可以说一直就是最重视的。老辈儿既然有这传统,那轮到我们这辈儿了,那就更该发扬。”
罗书记笑道:“那成,你和阿音新婚燕尔,就不要亲自送了。正好川美的画家,院长,四大派的大师们也要回去,还有司老,加上政府工作人员,也有小两百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