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咦?你小子翻包袱的水平可以的啊!张嘴就能来,祖师爷赏饭啊这是!”
这次于大爷也在,笑道:“老郭你又想收徒弟?还没被坑够?”
蝈蝈纲笑道:“单论调理宠物的手段,你那点本事估计得管人家皮娃叫师大爷,我要收他做徒弟,以后咱俩的辈分就不好论了。”
李君阁笑道:“哪里哪里,我平生三位偶像,您二位都在其中……”
蝈蝈纲说道:“那还有一位是谁?”
李君阁说道:“还有一位啊,那也是我李家沟的活宝贝,造诣非凡的民间表演艺术家,王婆婆……”
……
房间里边还有李昆吾,钱大方,王吉星,金老,刘程先,还有驻京办主任,司星准,董团长。
李君阁和各位依次见礼,到司星准这里直接跳过:“童团长这是进京汇报演出了?”
司星准说道:“喂!”
童团长笑道:“都已经演完了。”
蝈蝈纲说道:“那音乐剧是真不错!感觉怎么说呢?非常新颖,就好像把电影画面取出了一半放到到舞台上边来的感觉……”
众人都喊了一声:“妙!”
李君阁说道:“郭老师这句话太精辟!看过音乐剧首演我就在想找一个说法来形容这种感觉,但是总也抓不到准确的描述,今天经郭老师这么一说,可不就是这样吗!”
童团长笑道:“郭老师这脉把得好准,小准是先用皮娃的本子,做出了一个动画的deo给我们,把他要的感觉传达给我们,我们再根据他要的感觉创作出舞蹈。说起来,这部歌舞剧,其实还真可以算是一部特殊的电影。”
驻京办主任笑道:“所以说这次我们的歌舞剧能得到六个一工程民族歌舞剧类最高奖,那当得起实至名归。”
李君阁拍着司星准的肩膀:“厉害厉害,这份投名状给得结实。”
司星准摸不着头脑:“什么投名状?”
李君阁啧啧连声:“刚成李家沟人就能做出这么大的成绩,小准你真是我们两乡一寨的骄傲!”
一群人都不由得捧腹狂笑,这死二皮就是要想方设法坐实司星准是李家沟的倒插门女婿这一茬!
闹过一阵各人就坐,李君阁又给众人介绍刘三娃,顺便问起金老这次厨艺大赛是什么路数。
金老也没说啥,说有这么个机会,觉得三娃还可以,便给他报了个名,还问起三娃准备得如何。
刘三娃说道:“师公,我们准备的三道菜,第一道是吉罗鱼片蒸蛋,二皮哥给取了个名字叫金玉双吉。”
金老点头:“鸡蛋,吉罗鱼,双吉,没毛病。”
刘三娃又说道“鱼皮卷镶碗,二皮说叫水陆清扬。”
金老摇头:“怕是时间不够啊……第三道呢?”
刘三娃说道:“第三道是紫晶玉酿,是冷盘甜品。就是荔枝填乌金血米八宝饭。”
金老说道:“哦?这个可是创新菜式了,有信心?”
刘三娃苦笑道:“师公,说有信心那是假的,不过材料结实,二皮哥说拿鹅蛋金做。”
李君阁说道:“光说说不出名堂,反正离吃饭还有好一阵,我们这次来材料又带得够多,要不三娃干脆去厨房露一手,将三道菜做出来先给大伙尝尝,大家也给提提意见,这叫先睹为快。”
这建议惹来满堂彩,金老笑道:“那就去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弄得出来。”
众人继续喝茶聊天,刘程先却坐不住了:“不行老余我们去看看去,心里边猫抓一样的。”
大家又扯了一阵闲话,终于扯到天工奖上面来。
李昆吾对李君阁说道:“我徒弟还好吧?”
李君阁笑道:“你徒弟倒是没事儿,就是洒洒去年没拿到金奖,憋着股劲呢。不过我就不剧透了,免得你到时候没有惊喜。这回的东西就一句话,不省工料。”
李昆吾笑道:“这就对了嘛!去年那个小玩意儿实在不像话,我说洒洒那么大气的人怎么到了李家沟就抠搜起来了。”
李君阁哭笑不得:“柳外星。绣帘前、娟娟月样,似人眉妩……”
蝈蝈纲打起拍子,唱起了曲儿:“柳外星。绣帘前、娟娟月样,似人眉妩。十斛明珠连乾马,才可轻盈换与。似解唱、微云词句。……”
老于接口唱道:“……一点灵犀芳心透,是维摩、侧畔拈花女。微笑处,散花雨……”
蝈蝈纲摇头晃脑地接口道:“……莺年燕月休轻负。剪芳兰、玲珑结佩,小红辛苦。漫说藏春须金屋,留伴焦琴玉麈……”
老于接着唱到“……问贺监、乞湖归否。回首霞西波如镜,定何时,同听春江橹。团扇曲,为伊度——”
众人齐声叫好,李昆吾莫名其妙:“啥意思?”
蝈蝈纲笑道:“这才对喽——这曲牌叫《贺新郎》,这首词是清代贺增祥写给师伯为他贺婚的,这是小儿女想嫁人的心态。”
“洒洒做那玲珑结子,那才是莺年燕月休轻负,是一点灵犀芳心透!这玩意儿还要霸气,那可不成老妈妈大缸子腌酱菜了!”
一群人不由得笑得东倒西歪。
刘程先捧着一道大菜出来:“哎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