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回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
如果失去servant,master会失去令咒,魔术回路也会受伤,但失去master的servant却可以使用体内的魔力继续存在于现世,也可以签订下一个master。
可以支配servant的令咒,在绝对的实力差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并不是没有servant杀死master的事例,只是我太过自信了罢了。
……果然,不是什么游戏啊。
如坠冰窖。
——不能大意,源有奈。
*
我很快收拾好了情绪,avenger也早已收回了傻的可怜的笑容。
他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发话。
“……同行吗?”
我仔细的措辞,“是作为家臣的意思?”
信长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不过作为servant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有种预感,虽然并不稳定……但是这个职介对我来说有着强化作用哦。”
啊啊……这家伙是个在人情世故上直白的一塌糊涂的笨蛋……这糟糕的御下手段。
——我轻快的笑了起来。
“那就不要让我失望哦?我所知道的,rider似乎很难缠呢。”
确定了自己master的身份,无疑是稳固了内部,也让我对接下来的事有了些考量。
“走吧,”我对avenger说,“先和哥哥坦白,再带你去看看我的魔术工房——”
原先点着头、放松的avenger突然顿住,他下意识的想要灵体化,恢复战斗的装束。
我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举动,然后转过身来。
是哥哥,他就站在走廊上,穿着青色的居家和衣。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异样的、平静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servant、rider、魔术工房?”
景政走下木质的台阶,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这些就是有奈想和我坦白的吗?”
我的喉咙一片干涩,只是勉强挤出了一个音:“是……”
景政是什么时候来的?
实体化的avenger感知不到,但是我的耳力可是强化过了的——
他的脚步太轻了。
要不是随着他的逼近而起作用的,信长敏锐的直感——
“我知道有奈是有事情瞒着我的,所以不必自责,有奈已经是大孩子了呢。”
出乎意料的,景政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