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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子:当面被人这么说自己认识并且尊敬的老师,果然有些微妙的……
[太宰先生,我突然觉得你这个死法好丢人,被人讲出来一点儿都不帅气。]
首领宰:……
(人死了哪还需要管活人怎么说。)首领宰冷哼,(谁知道还能被某人给气得活过来当面听到这些非议啊!呵!)
绫子:……
啊,当事人自己吐槽是气活的。
护短的绫子更加坚定要送白兰早点儿进棺材了。
至于Giotto的质问……与她何干?
Giotto多半也经历过那个被毁灭的未来,他怎么想是他的自由。
但她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太宰先生的故乡世界被毁灭的基础上接受了委托,解决白兰就是她该做的事情,无需动摇。
“骸先生能详细的说说密鲁菲奥雷在横滨做的事情吗?”
被指名的六道骸似笑非笑:“ku……想从我这里得到情报,你能付出什么呢?就凭那些还没发生的故事吗?”
[故事],六道骸特意咬重了这个词,像是在直白的否定绫子带来的情报的全部意义。
绫子当然听懂了,但她毫无被轻视的恼怒之意。
“人和人之间的交流除了利益往来,还有一种是为了增进彼此的信赖度。既然骸先生不想建立人情往来,那也无关紧要,我自己会调查。”绫子对上沢田纲吉的双眸,“我和您说那些也不为别的,只是想和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一起打败白兰而已。如果您已经做出了判断,就不必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系统,调查白兰相关的所有活动以及《书》的位置。]
【命令执行中……调查整理情报大概需要一分钟,请宿主耐心等待。】
就算她和沢田纲吉成为朋友,对方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并不一定会同意她对“尚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白兰主动出手的计划。
但对方好歹也是这场计划“原本的主角”与“被指定的任务对象”,她趁着打开副本的门出现问题,借着Giotto的外貌与本身出面打招呼的便利,和对方说清楚一些事情再行动,也算是尽了对本世界主角的礼仪。
沢田纲吉其实是个观察力很敏锐的人。
正因为能够体会他人的心情,才会比一般人考虑的更多,更希望能得到“所有人都幸福的未来”。
和贬义的“圣父”形容词不同的是,他即使嘴上对朋友们抱怨着不行,最终也一定会身体力行的拼尽全力达成所愿。
正因为他绝对会为了自己的理想而行动并取得战果,周围那些眼高于顶的天才们才会信服于他。
只是嘴上说说却什么都不做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凝聚容纳那些□□的“大空”?
“我大概明白您的决定了。”沢田纲吉抿了抿唇,双手交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我不明白……绫子小姐这般着急要对白兰开战的原因。”
“首先,我是白兰毁灭的无数世界中,他未见过的变数。”绫子直视着那双暖棕色的双眸,传达出自己同样不会被动摇的意志,“其次,意外拖得久了,便会失去先机。”
沢田纲吉面无表情,终是轻叹一声。
“我明白了。我们之间所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我不会否定您的判断,但是恕我不能立即答应您的要求将十年前的我本人交给您。”
召唤出十年前的他很简单。
但是他的生命现在并不单单属于他一个人,还属于他的朋友和彭格列的所有人。
首领突然消失所带来的动荡……只是想想他就头皮发麻了。
最重要的是,他宁可毁掉彭格列指环,也不想与白兰开战,将更多无辜的人卷进来。
一旦他认定某件事必须去做,哪怕让彭格列的首领消失死亡,他也不觉得那种程度的任性算什么。
也就是说,沢田纲吉的拒绝代表着,他判断自己没必要这么做。
如果现在的他正处于里包恩死亡、山本叔叔死亡、彩虹之子死亡、彭格列大厦将倾的境地,可能会很轻松的答应绫子的要求——毕竟连Giotto都站在她那边。
然而现实并非如此,那些事情他没经历多,会感谢少女的提醒而提前做准备避免,但不会当做未来已经发生、从而影响现在的判断。
不过,连彭格列初代都不知为何在为她战队,他也不能做的太绝情。
“除此之外,如果您有需求,我可以以个人或彭格列的名义提供帮助。”
绫子点点头,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就不必将彭格列牵扯进来了。不过,说到帮助,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沢田纲吉也站了起来:“绫子小姐请说。”
“我需要适应一下这个身体和这个时代的战斗方式,可以请您或者您或者您的守护者当我的训练对手吗?”说是守护者,绫子的视线却只落在了云雀恭弥身上,“我喜欢直白的战斗,说不定和云雀先生很合得来。”
而且,如果出现意外导致她没有一次性干掉白兰或者留下什么小尾巴,就可以以此为证据表明她虽然与彭格列初代外貌相似,实际上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