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他们不配。”
“你……”陈立果道,“我、我不想知道。”
面具人说:“哦?那好,再见。”他居然也没有难为陈立果,就这么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不过我得提醒你,时间拖的越久,那个小警察就越危险。”
那个小警察,显然代指徐晓荼。
陈立果在他快要出门的时候,终于还是叫道:“等等。”
面具人勾起嘴角。
陈立果说:“你、你想要什么?”
面具人的目光上下扫视陈立果,那目光露骨极了,简直恨不得把陈立果剥光,他说:“我这个人,从来都很专一。”
陈立果已经猜到了他想要什么,他丧气道:“我去给你拿。”这次干脆把一抽屉的内裤都给这王八岛换了凶手名单算了,也不知道那些凶手知道自己就值一条内裤,会不会特别生气。
面具人闻言却慢慢道:“拿什么?”
陈立果咬牙道:“你别装了。”
面具人反身坐回了沙发上——他每次来都很自觉的坐沙发,每次走陈立果都要洗一次沙发套子,他说:“我就要你身上的这条。”
陈立果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他怒道:“不可能——你给我滚出去!”
面具人说:“你确定?”他看的出陈立果是被气惨了,手死死的握着连青筋都爆了出来。
陈立果强行压抑住了怒气,低低妥协道:“换一条可不可以。”
面具人道:“不行。”
陈立果差点咬碎一口牙齿。
面具人身边没有保镖,显然早就想好了报酬的内容,他说:“我要你在我面前脱下来。”
陈立果整张脸都涨红了,他的嘴唇要被他咬出血来。
然而面具人面对这个模样的陈立果,却丝毫没有动容之心,他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我保证你会后悔。”
陈立果说:“那些人……又和我没关系!”
面具人懒懒道:“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呢,或许过几天后,就有了呢。”
陈立果垂了头,像只濒死还要苦苦挣扎的纯白天鹅,面具人平静的等待着早已知道结果的答案。
陈立果终是说了声好。
面具人笑了笑,他说:“从上到下,一件也不要剩。”
陈立果站在面具人面前,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口子。一颗又一颗,扣子被颤抖着的手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嫣红的两点。
面具人的喉咙动了动,他尝过那肌肤,自然知道那肌肤的滋味是如何的好。
衣服褪去,就是裤子。
夏天穿的少,不过是两三个动作的事,可是陈立果却做的极慢极为艰难,他的眼睛里甚至因为愤怒和屈辱染上了点点水光,嘴唇也被他咬的鲜红。
长裤褪去,便是一双修长的腿,陈立果的腿长的漂亮,笔直修长,面具人最喜欢的部位却是精致的脚踝——他曾经将那里啃咬出一片红痕。
然而陈立果的手却放在最后一条裤子上迟迟不肯动手。
面具人也不催,就这么冷漠的看着。
陈立果被他的眼神刺的浑身发疼,他几乎哀求着说:“别这样——”
面具人淡淡道:“我连你里面都见过了,还怕这个做什么?”
陈立果瞳孔缩了缩,上次那些糟糕的记忆再次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踉跄几步,靠在墙壁上,嘴唇终是被他咬破了,然后他艰难的将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
面具人若是没有戴面具,那么陈立果大概能看出他极为满意的表情,可他的语气没有透露丝毫,他朝着陈立果伸出手:“给我。”
陈立果僵硬着身体,一点点的靠近面具人,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他这个动作,非常缓慢,好像递过去的不是一条裤子,而是自己的灵魂。
面具人接过来,笑着说了一个名字。
陈立果神情恍惚,也不知记住没有。
面具人看见他这模样,到底是生了几分怜惜之心,他说:“乖,过来。”
陈立果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面具人抱着陈立果,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认认真真的吻着陈立果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唇。
这是完全不带情丨欲的吻,就像母亲安抚孩子那般,全是满满的爱意。
面具人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又有多少想亲手把你毁掉。
陈立果什么话也不说,沉默的低着头,像一只筋疲力竭的小羊羔。
面具人说:“你会喜欢我么。”这句话不像是在询问陈立果反而像是在问他自己。
两人依偎了很久,最后陈立果也不知道那面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他被温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还获得了一个柔和的吻。
“快了。”那面具人道,“你不用等待太久。”
陈立果混混沌沌的睡去。
第二天早起一起来,他就把面具人臭骂了一通,不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而是这王八蛋在走的时候居然把他一抽屉内裤都带走了,一条也没给他留下。
“他有病?有病???”没内裤穿的陈立果一路骂街,开着车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包内裤后还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