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必能更上一层楼 。“
龚鑫笑道 :“ 好 , 岳父既已赞同 , 那响们也学陈云州 , 放出话 , 凡是江南出身的官员 , 只要肯回江南加入大岳 , 通通升官一级 , 俸禄翻俘 ! “
陈云州那抠抠搜搜的样子 , 什么具体待遇都没提 , 他可不一样 。
他是皇帝 , 自然要大方一些 , 就不信那些大臣不心动 。
施斌想了想 , 提道 :“ 皇上 , 其实不光是文臣 , 还有军中的将士也该有此待遇才
龚鑫拍了拍脑门 :“ 岳父所言甚是 , 军中将领 , 无论是不是出自江南 , 凡是愿投奔我大岳的 , 通通官升三级 , 升无可升的 , 直接封侯 ! “
相较于文臣 , 他自然是更喜欢武将 , 尤其是如今在打仗的这种关头 。
施斌笑眯眯地说 :“ 微臣这就安排人去楚家军中宣扬此事 。“
即便招不来投奔的将士 , 也要恶心恶心朝廷 , 要是能引得楚家军内斗就更好了 。
当然 , 往京城那边他们也没少派人了 。
而东龚鑫好大喜功 , 喜出风头 , 声势弄得比庆川还大 。
本来京中只是有些流言蜚语传出 , 说胡潜五人到了庆川 , 是如何受重用 , 陈云州亲自接见 , 如何礼贤下士这类的话 。
还说陈云州有意招募京中官员 , 待遇不会输给胡潜 。
这些话大多都是官员中低调流传 。
可突然杀进来龚鑫这人 , 画风就一下子变了 。
因为他的财大气粗 , 没几天 , 京城上至一二品大官 , 下至贩夫走卒都听说了 ,
大岳在招募出自江南的官员 , 还有军中将领 , 奖赏是如何的丰厚云云 。
一时之间 , 很多市井小民都恨不得自家有个什么指挥使这类的 , 直接全家一起路着升仙 。
这种话本来是茶余饭后 , 无聊之下的谈资 , 也是百姓们对权力不切实际的幻想 。
可无奈前不久才出了胡潜五人的事 , 朝廷 、 皇帝对这事都很敏感 , 还惩处了几名平日跟胡潜他们走得比较近的官员 。
所以这时候冒出这样的流言 , 不少出自江南和庆川九州的官员都有些悌愉不安 , 唯恐自己被皇帝或是上司 、 同僚怀疑上 。
但他们又不敢自己站出来主动表忠心 , 不然万一别人说你是不是心府了 , 你怎么回答 ?
一时之间 , 搞得京城风声鹤唉 , 人人自危 。
许多官员除了上朝和去衙门 , 平日里都不出门结交朋友了 , 哪怕是宴席邀约 ,
也都是能推的都推掉 , 老老实实躲在家里 , 以免麻烦上身 。
但这闸得满城皆知的流言还是传入了嘉衡帝的耳朵里 。
嘉衡帝本就因胡潜投敌一事耿耿于怀 , 如今听了这等流言 , 那更是看哪个大臣都觉得对方长了一张变节的脸 , 早朝上 , 好几名江南 、 庆川九州出来的官员无端挨了一顿训 , 搞得其他官员都跟鹏鹑一样 ,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
早朝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结束 , 不少人下朝后背都湿透了 。
不多时 , 这消息就传入了在家养病的戈箩耳中 。
戈箫眯起眼 , 很是无奈 , 他敢肯定 , 陈云州和龚鑫是故意的 , 他们故意挑战皇上敏感的神经 。
可哪怕很多人都清楚这是挑拨离间 , 甚至皇帝也知道 , 可人心难测 , 尤其是有了胡潜五人的前车之鉴 , 不说皇帝 , 就是他对自己手底下的那批人都不如以前那么放心了 。
所以哪怕明知这是敌人的阴谋 , 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会上当 。 这陈云州和龚鑫还真是够阴险的 。
无声叹了口气 , 戈箍庆幸自己这次是真病了 , 不用上朝承受皇帝的怒火 。
好在这种流言蜚语总会过去 , 等过阵子 , 京城有了更有意思的谈资 , 自然也就没人提这一茬 , 大家逐淀淡忘 , 这事就过去了 。
就在戈箫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之时 , 他却收到了一封从庆川来的密信 。
信里 , 陈云州说早就听闻戈尚书之能 , 极为欣赏他的才干 , 因此邀请戈箩赴庆川 , 陈云州承诺 , 不但会给戈箫兵部尚书之职 , 而且还会封他为侯 , 世袱同替 。
总之信里对戈箫是各种夸赞 , 就差把他奋上天了 。
可面对这封信 , 戈箫的脸色却不可抑制地沉了下来 , 捏住信的手背青筋暴突 。
管家担忧地看着他 : “ 大人可是腥又痛了 7“
自打在雨中路了一个多时辰后 , 戈箫的腹关节就开始痛了起来 , 大夫说没得治了 , 只要天气不好 , 一下雨就会痛 。
戈箫将信塞给他 , 咬牙切齿地说 :“ 陈云州坑我 ! “
管家诧异 , 低头看了一眼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