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精致昂贵的楠木拐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颇有年轻时的威风和气派。宛若鹰隼的锐利目光刺穿空气停留在郁钦州的脸上,看着那张肖似前儿媳的脸,他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冷嗤:“你要是真有本事,回来做什么?”
郁钦州靠坐在郁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
相比老爷子做足了的想压他一头的姿态,郁钦州表现得格外平静。俯身挑选了一个颜色极艳的苹果,他抽出茶几下方的水果刀,修长如玉的手指抵着刀的一侧慢悠悠将一整个苹果的皮全部削下,丢进垃圾桶。
银色刀锋割下一片果肉,他漫不经心道:“我没有真本事,那谁有?你那个在监狱里踩缝纫机的好儿子?”
郁钦州深知该怎么扎郁老爷子的心。
他满含兴味地观察郁老爷子来回变化的脸色,低笑一声:“老爷子要是还活在梦里呢,不如我让你清醒一下?”
显而易见的威胁令郁老爷子的眼珠都瞪大了,手里的拐杖咚咚咚地敲在地板上,每一次的沉重撞击仿佛都撞到人的心脏上。
可惜,这招施压对郁钦州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的长指转动刀柄,银芒在空中闪过一条痕迹,刀尖擦过郁老爷子僵硬的身侧,几缕花白的发丝缓缓飘落。
咚。
刀尖刺入后方的木质相框,贴着郁家父子的照片被定在墙上。
郁钦州慢条斯理地起身,温柔有礼:“爷爷,作为您的孙子,我由衷地希望您能长命百岁。”
“所以,别惹我生气。毕竟,我的脾气真的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