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
他一瞬间想起之前尊上让他准备的上古结契的神物等等东西,所以那些东西也都是给殷师侄的?
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他其实万万没想到师徒相恋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悬剑峰中,而且还是尊上和殷师侄,这时候还有些古怪。
只是看到尊上和殷师侄刚才的模样,便也知道大抵是两情相悦的。
这样其实也好。
若是殷师侄不喜欢尊上,而尊上强求,那他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这天底下有谁能拦得住剑尊呢。
在震惊之后,陈长老回过神来苦笑:“这件事若是告知出去,恐怕修真界都得震动。”
不说修真界,恐怕悬剑峰内都是不可置信,或许说出去还会有人觉得……尊上疯了。
谢弃云看向他,忽然道:“所以便对外说,本尊强求殷鹤。”
一句话叫陈长老怔了怔:“可是尊上的名声?”
这样说众人都不会去苛责殷师侄,只是尊上这些年的名声怕会受到影响。
谢弃云并无所谓:“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他从上古到如今一路弃道入道,岂会怕这些闲言碎语。
只是殷鹤……他总想着将他拉入深潭,能再保护他一些。
他说起殷鹤名字时声音平和了些,和别人全然不一样,或许只有见到尊上眼神的人才明白。
陈长老心中动容,叹了口气。莫名觉得自己眼瞎,居然过了这么久才看出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察觉过呢。
他心里
震撼的想着,拿着账册退下时只觉得自己恐怕得好好缓上好些时日才行。()
陈长老听命离开,回飞舟时碰到了不少同僚,看到他精神恍惚的样子都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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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这是怎么了?”
关系好的云长老见他神色奇怪,拍了拍肩膀,不由有些疑问。
陈长老回过神来,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叫云长老还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大事叫他都成这样了?近来也没有什么震动修真界的大消息啊。
他皱了皱眉,陈长老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不由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要是后面老云知道震惊的绝对不会比他少,不知道尊上什么时候公布,这伤害还是早点让其他人一起分担吧。
没想到他还这么神秘,云长老抽了抽嘴角。
“不说算了,反正到时候也清楚。”
“不过看你这模样,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嗯。”
陈长老抹了把脸看向镜子,这才发现自己震惊地脸都白了,不由眼皮跳了一下。
倒是秦镜之,一见陈长老脸色便知道他是清楚什么东西了。只是饶是他也有些意外师尊竟会这么早暴露出来……
他以为师尊会给殷鹤一些时间再适应一段两人关系,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秦镜之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只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
难道是他多心了?他扯了扯嘴角,过了会儿后才收回了思绪,只是在启程离开之前,飞舟却遇上了玉寰城的人。
玉寰城此时也要从蓬莱离去了,一辆飞马法器停留在海边,李玉溪在看到不远处的悬剑峰首席之后眯眼颔首示意。
他昨日对剑尊与殷鹤的关系多有猜测,此时心中不由心惊,即使是看到了悬剑峰的飞舟这时候也没敢凑上去,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接的住剑尊一剑的。
想到之前只是接近殷鹤便被警告的教训,李玉溪更加恪守距离。只是在看到另一个悬剑峰弟子时,他难免还是有些好奇。
这些人知不知道剑尊和他师弟的关系?
殷鹤怀孕应该也瞒不住吧?
他心里若有所思,只等着悬剑峰昭告天下的消息了。
而秦镜之则微挑了下眉,在李玉溪离开之后回望过去,总觉得这位玉寰城的大小姐刚才好像是在避讳着什么?
是殷鹤?
说起来秦镜之忽然记起这几日在飞舟上殷鹤出现在人前的次数隐隐变少了些,就是连练剑也很少找人切磋了。
之前这段时间在蓬莱岛他几乎每日都会和同门对练,但是这几日却很少,更多的是自己一个人修炼,好像是在刻意小心什么。
这种感觉在看到殷鹤吃完饭后拿出杯子来喝药时达到了顶峰,即使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关心殷鹤,师尊肯定不会放任殷鹤有事,秦镜之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 “你身体不舒服?”
殷鹤刚偷偷摸摸的喝完药没想到就被发现了,不由愣了一下,抬头看到是秦镜之后下意识地收回了杯子。
“没有,你看错了。”
然而修士耳聪目明,怎么可能看错。
他分明看出那里面的是汤药,而不是什么清水,忍不住皱了下眉。
“殷师弟不要说笑了。”
殷鹤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认真,有些噎住。
“让让,我先走了。”
然而对面的人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