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出去找着什么,如此的跪趴着,那截软腰显得越发细巧,肌肤腻滑,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拿捏。 “找什么?”贺勘问,遂也坐正身子,手过去握上她的腰。 “在这儿。”孟元元回头来一笑,晃晃手里的东西。 现在的她声调轻软,姿态妩媚慵懒,像极一只柔软的猫儿。贺勘也遵从本心的把她抱来身前,揽住。 然后,孟元元往他手心上放了一枚荷包:“这两日教淑慧针线,给相公做了一只新的荷包。” 以前也给他做过,只不过大都是赶制出的,素面的荷包,终究少了那么点儿精致。说着,她的手指指着荷包上一处地方。 贺勘手指摩挲上荷包,试到了上面的绣字,是个“勘”字,他的名字。 “有劳娘子。”他笑,亲上她的脸颊。 孟元元发痒,双手扶着他的肩头,不禁咯咯笑出声,随后依偎在他的怀中。 她贴上去听着他的心跳,他说有劳,可实际上他做得远远比她多。 。 腊月初六,宁周侯府的夫人过生辰,邀请了京中不少的夫人姑娘过府去玩儿。 冬日里本就没什么有趣的活动,女人们能出门的 机会也少, 如今这个生辰宴倒是特别的热闹。 当然, 明面上是过生辰宴,实则是祁夫人想借此相看各家的女儿,为儿子定好妻子的人选。来的夫人们也都心知肚明,有那心中有此打算的,也乐意前来走走。毕竟,祁家势大,祁肇将来更是会袭爵,宫中还有贵妃。 只是一点,祁肇在京中做过些横行之事,不过如今有所收敛,自己也考中了探花。不少官宦人家,是巴望能攀上这门亲事。 当然,也不全是冲着祁肇来的。有些夫人带着女儿,和孟元元的想法一样,便是为往后打算,想着或许能谈一门相当的婚事。 孟元元带了一份礼物,将由侯府管事收下,与侯夫人客气说了几句,便带着秦淑慧去花园中游赏。 冬日里的花园无甚可看,只是六角亭那边,两株耐冬十分青翠,瞧着那鲜红的花骨朵随时会绽放一般。 孟元元来京城不久,许多人并不知道她,要不是梳着妇人的发髻,众人还当是哪家带来的姑娘。人身后跟着的小丫头,看着十二四岁的样子,秀丽乖巧。 只需相互间一打听,便就知道她的身份,立即有人上去攀谈。 期间,孟元元还遇见了关希蓉,那个当初京城贺家想指给贺勘的妻子。这件事,贺勘曾经简单说过,只他们两人知道,毕竟关希蓉一个女子,名誉很重要。 只是京城贺家的倒下,到底对关家有所波及。 “祁小侯爷今年多大?”秦淑慧跟在孟元元身边,小声问道。 小姑娘今天一身水红色袄裙,看着很是俏丽。她自己也晓得注意场合上的分寸,轻易不开口说话,总也翘着嘴角。 孟元元并不知道祁肇多大:“料想,和相公差不多的年纪罢。” 正说着,就见前方游廊下走过一道身影,男子英挺,器宇轩昂,立时便吸引去众多女子的目光。 便是祁肇,一双桃花眼貌似不经意的往院中一瞥。 抛却这位小侯爷的某些不好行为,孟元元承认,这人长了一副顶好的皮相。和贺勘惯常的冷淡疏离不一样,祁肇容易吸引女子,而且还真的会去靠近,只是让人看不到真心罢了。 两人视线相交,祁肇遥遥对着孟元元颔了下首,算是招呼,随后便离开了花园。 “嫂嫂,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秦淑慧问,终究还是少了些耐心。 “不急,”孟元元笑着,为小姑整理了斗篷,“起码得用过午膳。” 秦淑慧嗯了声,眨眨眼睛:“既然出来了,我干脆过晌去书院接贺御罢?” 难得出来一趟,孟元元点头应下:“行。” 侯府的招待很是不错,席上净是些精巧的菜肴。宫中的贵妃让内监送了酒来,以贺家嫂的生辰。 花厅中热热闹闹,夫人小姐们各自围着桌子,就等着侯夫人这个寿星出来。 等了许久,侯夫人才从照壁后出来,笑着招待大家。 开了席,每个人俱是端庄优雅的用膳,尤其是未出 阁的女儿家,吃一点儿东西,都可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秦淑慧去方便回来,坐在孟元元身旁,眼睛瞧着主座上的侯夫人。 孟元元不着痕迹,夹了块烧鹿肉放进秦淑慧眼前的小碟中:“尝尝这个。” 她的声音不大,轻柔软和,以此也提醒了小姑,宴席之上,莫要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