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流血的鼻子。
操场在一瞬间乱成一团,和男生同班的几人颤颤巍巍绕过这两个暴徒似的小弟去扶起了男生。
在远处的老师也惊叫一声小跑过来,拦住刚收起拳头的小弟,气愤道:“我知道你是储应珣先生的人,但是也没有无缘无故揍人的道理,那位同学好端端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打他?”
小弟事不关己、完全不知错,甚至还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他偷看禾奚的大腿,光天化日耍流氓,老大叫我们遇上这种人,见一个打一个。”
“……”
周围寂静得可怕,连枝头的鸟也仿佛静了一瞬。
老师仿佛也被人揍了一拳,磕巴道:“偷,偷看什么?”
小弟皱眉道:“禾奚的大腿。”
小弟还在和老师争论,禾奚离开塑胶跑道拿出通讯器给一个号码拨过去。
禾奚的这个号码拨过去对面从来都是在五分钟之内接,只有早,没有晚,这次只响了十秒那边就传来低沉沙哑的一声“奚奚”。
禾奚没他那么好语气,在小弟一个又一个“禾奚的大腿”的背景音下,微红着耳垂快速道:“储应珣,马上把你的这些人都叫回去!”
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