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要广而告之——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嘛,少了谁都不合适不是?
除了景光。
结果等萩原研二再次迈着轻松的步伐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刚刚还笑着跟自己打招呼的护士和医生们的表情都不对了。
好一点的只是不理。
再严重点的干脆就是用谴责或者控诉的表情看着自己。
察觉不妙的萩原研二走到了病房。
迎接他的却是两张空空的病床。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负责高月悠和降谷零的护士走了进来,一看到他就生气的道:
“怎么能给食物中毒的病人吃酒心巧克力呢!还是伏特加的!”
一点点甜酒就算了。
那可是高浓度的伏特加啊!
这不是胡闹!
“啊……”
萩原研二愣了。
萩原研二猛地转头看向还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然后才注意到,上面的‘夹心’,并不是想象中的‘牛奶’,而是‘伏特加’。
这个‘外国巧克力’,也不是什么法国或者瑞士的产品。
而是……俄罗斯。
正常来说,萩原研二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只是今天一切都太匆忙太巧合了。
以至于他只是草草看了一遍,而没有细心地多检查一下。
明明去买粥的时候,都记得问了一句有没有不适合病人吃的东西。
……难道,他的霉运又要卷土重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又被推了回来。
看着面色苍白的两人,萩原研二当场就是一个‘土下座’。
“对不起!!!”
降谷零:“不,是我的错,我应该察觉出来的。”
此时的他还没有后来的面面俱到。
虽然吃巧克力的时候吃到
了些酒味。
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觉得这一点酒会怎么样——然后就遭了报应。
身强力壮的青年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认识到。
人健康的时候和虚弱的时候究竟有多大的不同。
健康的时候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小事’?()_[((),到了虚弱的时候就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的,同只吃了一颗的高月悠相比,一边思考组织的事情,一边机械性剥巧克力吃的降谷零的情况更严重点。
那苍白虚弱的样子,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重病的那个了。
萩原研二买来的粥最后自然也是进了他的嘴里。
事到如今,自然不能再瞒着景光了。
萩原研二本想打电话的。
但他一连打了好几l个没有人接,他猜景光那边应该是在忙,就改为发了信息。
哪怕在开会,回来也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吧。
而远在福冈的诸伏景光确实是在开会。
只是不是跟同为公安系统的同事,而是跟一夜之间接手了华九会的势力,迅速完成了权利过度的新势力的发言人。
是的,这个新势力不仅有营业执照,还有自己的发言人。
看着对面一身白色西装,容貌美丽的青年,诸伏景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哪怕是他这样不关注娱乐圈的人,都曾在各处的广告上看到过这张脸。
所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眼前这人,应该是个……很出名的大明星?
“诸伏警官有什么事?”
注意到诸伏景光的视线,那人展开一抹魅人的笑容。
“请问是我身上有哪里不妥么。”
“不,只是……”
诸伏景光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说什么呢?
说你不是大明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还是说他背后的势力简直莫名其妙,竟然搞个大明星当自己的代言人?
“只是我记得……您好像是位明星?”
花了几l秒组织语言,诸伏景光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错哦。”
美丽的青年——公关官笑着应了下来。
“不过这也是我的工作哦。”
“人有点兼职,不奇怪对吧。”
——你管这叫兼职?
诸伏景光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人生。
到底是自己有问题。
还是这些人有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愿意跟自己这边谈,进行‘正经’的交流,总归是好事。
同样是混黑的。
‘无恶不作’和‘有所不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其实对方找上自己这边的时候,公安也是茫然的。
他们不是没见过黑恶势力,也不是没有应对过他们——甚至过去每次各个大组权利更迭的时候,警察都
() 是会派人去盯梢以防发生大规模械斗的。
像这样主动找上门来‘谈’的……那印象中还真是没有。
至少福冈是没有。
然而人家想谈,你总不能不让人